只是,专业评价就不那么给面子了,包括《洛杉矶时报》、《华盛顿邮报》、《今日美国》在内的大部分媒体,对本届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的看法倾向于负面,也不知道是否因为美国编剧大罢工造成了晚会素材不足,专业评论员和专栏专家无不感觉气氛单调乏味,也就《花木兰》的连获大奖,勉强算是一个亮点。
不管如何地水深水浅,电影《花木兰》在美国这边收获满满后,便可以无须理会地回转香江,扫荡接踵而至的香江金像奖了。
至于能否完美收官,更加没有问题了——那些香港电影人的脑子里,肯定没有敢于质疑美国好莱坞评判标准的概念。
在《花木兰》团队即将马不停蹄地离开美国之前,唐焕特意找来李翰祥谈了一下。对方现在还被巨大的成就冲击得晕晕乎乎,自然对首富先生恨不得肝脑涂地、衔环结草。
“李导已经把中国大陆当成了发挥才能的舞台,眼光着实让人佩服。我希望你回去后,能充分发挥这次的资历所带来的优势。”唐焕开门见山地说道。
老于世故的李翰祥,自然不乏对勾心斗角的敏感,他当即品味出了首富先生所暗示的意思。
这届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上,《花木兰》对《末代皇帝》进行了毫不留情地碾压,当事人都能深切感受到。
显而易见,唐焕要表达出一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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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林清瑕平时胆子有些小,差点顶不住宝岛方面对其参演电影《最后的贵族》所施加的压力,但在这个场合里,绝对是气场十足,应对自如。
在亲友团的欢呼声中,林清瑕和邓俪珺拥抱了一下,然后袅袅婷婷地走到台上领奖,没有那些夸张的热泪盈眶、痛哭流涕,诚挚的感言当中,着重地感谢过了父母这么多年以来的照顾后,便举止得体地重新回到座位——没有超时一秒,俨然就是一位淡定姐,看得唐焕也不禁哑然失笑。
泰德·透纳鬼鬼祟祟地轻推了一下首富先生,低声说道:“好吧,我承认你搬回一分,但仍然处于落后状态。”
唐焕瞥了一眼不时地和泰德·透纳眉来眼去的简·方达,玩味地回答,“信不信明年我就和你打平手?”
泰德·透纳的目光转到林清瑕的方向,断然反驳道:“不可能,你再伸手的话,就真要犯众怒了。除了《花木兰》之外,获得最佳男主角的《华尔街》出自20世纪福克斯,获得最佳女配角的《月色撩人》出自米高梅,奥斯卡金像奖都快被你不知不觉地包圆了。”
“这可不能怨我贪心。”唐焕一脸的无辜,“谁让另外的大电影公司,把心思分散到了其它方面呢。”
这时候,埃迪·墨菲站在台上颁发最后一个奖项——最佳影片。这位黑人喜剧明星主演了1984年的《妙探出差》和1987年的《妙探出差续集》,每部的美国国内票房都过亿美元,着实让派拉蒙大赚了一笔,其本人也一跃成为票房的保证。
插科打诨了一通后,埃迪·墨菲开始宣布最佳影片的归属,不出所料地又颁给了《花木兰》,林清瑕和李翰祥共同上台接下了这一奖项。
如此一来,《花木兰》得以重现了一个记录——成为继1958年的《金粉世界》之后,第一部9项提名全部获奖的电影。
事实上,电影《花木兰》之所以如此大丰收,固然有唐焕这个背后推手发挥公关作用的原因,但打铁还需自身硬,其受欢迎程度是有目共睹的。
荣登1987年美国票房榜首的《花木兰》,在暑期档热映之后,依然有屏幕为其保留位置,并持续到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的前后。
用具体的数字来说话,截至1988年2月16日奥斯卡金像奖提名公布时,所有5部获最佳影片奖提名的电影,在美国的票房总收入为4亿多美元。其中,《花木兰》贡献了一半多的份额,《致命诱惑》以1亿4229万5229美元位居次席,之后分别为收入3671万2098美元的《收播新闻》、收入2536万9070美元的《月色撩人》、收入1191万2886美元的《末代皇帝》。
由此可见,《花木兰》是多么地有观众缘。而当中不乏风云人物,比如著名的美国女权主义者格洛丽亚·斯泰纳姆、贝蒂·弗里丹。尤其后者,堪称粉丝。
做为20世纪60年代晚期女性_解放运动的主要缔造者之一,闻名世界的贝蒂·弗里丹,往往以典型郊区家庭主妇的身份示人。
早在1949年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贝蒂·弗里丹获得了产假;但五年后其为生第二个孩子申请产假的时候却被炒了鱿鱼。这个经历唤起了她对女性问题的思考。
1957年,贝蒂·弗里丹那一级的史密斯学院同学,毕业15年后重新聚首。她对昔日同窗进行了一次深入调查。结果发现,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同学,绝大多数都已经成为深居简出的家庭主妇,但也在心底悄悄自问:“就这样生活下去?”
贝蒂·弗里丹的这份调查结果和评论文章,启发了之后5年多的研究和思索,并最终化为被普遍视为20世纪最具影响力书籍之一的《女性_的奥秘》。
这本1963年出版的书,揭示了20世纪五六十年代广大美国妇女的生活状态,以及普遍存在于她们身上的“无名”的精神问题。
贝蒂·弗里丹对这一无名问题的原因,一种当时普遍流行的思想,即所谓“女性_的奥秘”,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批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