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丰被拖到房内,看到了躺在床上没盖被子,身上还是血糊糊的白云峰峰主。
做完林成去白云峰找回了周昼。
这件事情他们所有弟子都知道,只是郑扬名被打,这是今天早上他们听大师姐说的,大师姐之所以知道,哪有是她从周昼嘴里套出来的。
林成自己倒是没有跟徒弟们透露什么。
“掌门。”信丰之所粗略的朝床上看了一眼,转而跟身边的人打招呼,“各位长老好。”
“你给治一下吧,让白云峰峰主能够醒来就行。”掌门说。
信丰看着郑扬名身上自己师父的杰作,这……如此好的作品,怎么能打乱呢?
信丰不想治。他拱手朝着旁边的掌门行了个礼,“掌门,您怕是有些误会。”
掌门皱眉,“什么误会。”掌门只觉得这个弟子事情多,耽误了他和一众长老的时间。
“着我师兄叫我来,是让我给他朋友看病的。”信丰说。
“这就是他朋友!”掌门这样说。
一旁的弟子虽然觉得自己遭到了侮辱,可谁让他修为没有掌门高,背景没有掌门大呢,只能由着他说,心里不服气,可是脸上还不能显露。
“哦,原来是这样。”信丰接了这样一句。
这句话可把旁边的弟子气的半死,什么原来是这样?什么朋友!他一个正儿八经被选入内门的人,犯得着和那种人牵扯吗!
信丰原本是站在床边跟掌门说话,不过在说下面这句话之前,她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说:“掌门赎罪了,这人我不能看。”
“你说什么!”掌门一掌拍向床边的雕花木栏,原本好好的雕花,瞬间在掌门手里变成的粉末。
“掌门赎罪,是这位师兄飞不肯告诉我是接受治疗的人是谁。”信丰说,“如果早知道是白云峰峰主,我就不来了,也省的耽误了白云峰主治疗时间。”
师兄听着话,心里不痛快就骂掌门。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没必要再啰嗦,赶紧给人治疗。”掌门看不惯面前弟子推三阻四的摸样,就认为他学了一些本事后,脾气也变成了林成那样。
“掌门不要误会,我绝不是在推脱。”信丰开始白话,“我知道白云峰峰主身上的伤是我师父打的,想必各位长老和掌门也看出来了,真正难的不是表面的皮外伤,而是他体内灵根中,似被东西封住。”
的确是这样,把过脉传过灵力的掌门知道这点。
“这是我师父打人的时候经常用的一种方法,封印灵力的是师父的银针,只有银针被取出来,这人才有救,要不然做什么都是徒劳。”信丰说。
这也是实话。
掌门:“既然这样,那你就快把银针取出来。”
“掌门说笑了,我虽然是师父的徒弟,可到底也没跟师父多少年,师父的本事我连万分之一都没有学到,万万不敢跟白云峰住把针,要是针把的不好,这人可能当即就没了。”这完全就是信丰说的瞎话。
不过是一个银针封印,林成早把这些本事教给下面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