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好贵又能如何。
看了看身旁五大三粗的汉子,看了看衣服上的褶皱。
华青衣轻叹。
难道他还有本事跑了不成。
最多不过他设法帮那老者祛了病痛吧。
那莽汉和前来引导的侍者说了些什么,便在侍者的带领下和华青衣月月二人一道,进了一个有些狭窄的小房间。
待门关上,便有一种被向上推拽之感,让华青衣有些失衡。
“青衣哥哥,没事吧?”
看见华青衣的脸色有些发白,月月关切的小声问道。
“你晕电梯吗?”
华青衣摆摆手。
还好这种感觉很快便停了下来,门再打开,眼前情景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显然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难不成这个房间有些什么机关可以载着人上下移动吗?
眼下还是正中午,光线十分明亮,这走廊里还是点满了灯火,所用灯具与月月家中又有所不同,缕满了各式花纹,显得很是高雅。
不过这灯火却不如月月家所用那些灯火明亮。
几人走过的地面上,铺着织有花纹的毯子,很是柔软,走在上面几乎都没有什么声响。
华青衣想起以前县里那些有钱的老爷们也喜欢在家中铺上番邦贩过来的羊毛毯子,华青衣对这方面没什么了解,不过单就踩上去的感受来说。
差不太多。
“叩叩!”
侍者带着几人停在了一扇房门前,轻轻叩了两下那门扉。
“进来。”
门后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回应。
语气很是平静,不过在华青衣耳中听来,却是隐着一丝怒意。
“咔嚓!”
侍者得到了回应,也不做声,轻轻的推开了这扇门,将华青衣三人引入门后的房间中后,如同他安静的来,此时也安静的去,退出去重又关上了门。
房间很是宽敞,琉璃制成的落地窗被拉上了半边窗帘,从没有遮掩住的另外半边窗间透进来的阳光斜照在玉璧一般光滑的墙面上,让房间里显得明亮堂皇。
房间的温度比起外边的炎热明显低了不少,以前县里有条件的人家都会储冰消暑,也是这般凉爽,倒是不足为奇,不过华青衣却并没有看见何处摆放有冰盆,倒也奇怪。
一个长相让华青衣觉得有些面善的中年女子正坐在房中的大圆桌旁,面前摆着一杯显然还没喝过的茶水,注视着进来的华青衣几人。
“妈...”
从听到那声“进来”开始,一路拖拽着华青衣的这个莽汉就有些畏畏缩缩的模样。
待见着这个中年女子,更像是那粮仓里的老鼠见了猫儿一般。
中年女子看了莽汉一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华青衣看见这莽汉的两腿都有些打颤。
“你爷爷呢。”
莽汉似乎紧张不已,连说话声都有点磕磕绊绊的。
“爷...爷爷和老二一会儿...一会儿就来!”
看着这莽汉缩着脖子的模样,那中年女子的眉眼间沾上了些许恼怒。
“啪!”的一声,重重的拍了一道桌子。
“站直了!”
吓了华青衣还有月月一跳!
那个莽汉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立马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连带着还举起手敬了一礼!
“大老爷们儿!跟小姑娘似的!说话都没声没气的!我生出来的儿子就这幅鬼样子吗!”
“妈...”
虽然站姿是挺有架势的,但是这一开口,又泄了气。
“说话先报告!”
“报告!”
“说!”
“爷爷和二弟马上就到,完毕!”
中年女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