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懊悔的低下了头,怯怯道:“现时还没,可能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的。”
宇文雪忿忿的数落了一阵,想想还是吩咐马车跟了上去。
严清与宣于珩一道在街上玩得不亦乐乎,也不急着回去做饭。二人是提着山货,哪里有热闹,有趣事就去凑。中午随随便便的挑了一家街头小馆,一人吃了一碗小面。直玩到下午才提着山货回银叶园去。
银叶园被山虎帮破坏的大门与院墙,听墨早已安排人手将之修好。见了严,宣二人回来。听墨拿着牌匾上前道:“被那群无赖子砍坏的大门与院墙我都找人修好了,只是原先的那块牌匾怕是修不好了。”
严清大手一挥道:“没事,再写一块就是。”
听墨献宝道:“我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块上好的木材来做牌匾,不知严姑娘可有想好,准备请谁题字……”
严清想到宣于珩那一手好字,当即道:“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不知殿下愿不愿为这小园写上两笔?”
听墨脸都吓成了猪肝色。他虽然早知王爷如今与她的关系已是非比寻常,但是题写牌匾之事在言灵国尤为讲究。不少达官贵人为向名家求一牌匾,不仅要携重金举行隆重的求取仪式,有的为了显得心诚更是提前数月便斋戒,求拜。
她怎敢将求取题写牌匾一事看得这般轻易,没有半点虔诚之感。更何况她还是开口让言灵国堂堂一国王爷,到安国这样一个小县城,连王府后花园都比不上的小宅子题写牌匾?听墨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到了极致。
严清一方面因为根本不懂言灵国,关于题写牌匾有那许多讲究。另一方面也是因她自从与宣于珩在山上历经生死之后,便常常忽略了他高高在上的身份。虽然因为习惯还常常称呼他为殿下,但说话做事都随便得很。自然不觉得她的行为有何不对。
宣于珩倒不觉得严清的行为有何不妥,只是这题写牌匾一事嘛,却不是那么简单的。安排听墨道:“去准备一套上好的雕刻工具。”
听墨听了他的话,又是一愣。对严清更是高看几分。
严清挽起袖子在厨房,挖空了心思的大做美食,又特意吩咐林静去古巷买了陈年的桂花酿来给宣于珩品尝。
严清今日没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做的饭菜皆是挑的刁钻古怪的菜式。许多菜式,宣于珩是见也没有见过。更别说尝过的,更是高兴的多喝了几杯。
银叶园外面一两花式繁复的马车上,可不像房里这般气愤融洽。宇文雪满眼愤恨道:“可看清听清了?里面在做什么?”
秋菊气喘吁吁道:“那丫头似乎亲自做了饭菜招待殿下,他……他在吃菜食。”她功夫连青梅都比不上,宇文雪让她去探听里面动向,实在是为难她。这不,她不过多翻了几遍院墙,说起话来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宇文雪道:“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要吃饭?还要你说,我问你可有看见他二人亲热说话?说的什么?你讲与我听。”
秋菊有些面红道:“他二人也没有多亲密,就跟在那街上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