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一脸愁虑的将,如何在山安县开设了雕刻木章店的角店。之后又为了安排闲下来的匠人,又开了毛石料的角店之事,仔仔细细的说了一便。
在这样短的时间之内,林母能将她留下来的人安排得这样好,严清是打心底的佩服与感激。
她实在是不明白,这样好的事。怎么一说到石料角店,林母见满眼愁虑。仔细一问才明白,原来林母的石料店是开起来了,却是一单生意也没有接。
虽然开石料的石头都是山上无主的,算起来做的是无本生意。但再是不要本钱,一分钱收入也没,白白投入这许多人力,算起来也是亏。林母如何能不着急?好在木章角店的生意还算不错,这样扯东墙补西墙,倒勉强能维持匠人们的日常开销。
“那石料现在都堆放在何处?”严清激动道。
她看到的与林母所看到的自然不一样,林母只看到了投入了人力财力,却没能赚钱,觉得自己当初冒险开石料店是个错误的决定。但严清却想到,她正愁建房子没有石料呢,没想到林母无意间却是帮了她一个大忙。这样一来她虽然在上古迷阵之中耽搁了一些时日,但外面的事情却是一点也没耽搁啊!
说到那些石料,林母愈加不好意思了。她虽然是忠心,但这样不听主人家吩咐,擅自行事,却还将事情办砸了,让她如何有脸面对救命恩人?
她知道她走了福运,她们母子能绝处逢生,遇到姑娘这样好的人。姑娘肯定是不会跟她计较的,说不得为了安慰她,还会说她干得漂亮。可她怎么有脸……
林母越想越不知如何开口,看着严清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那脸上的表情半点不像作假,越加羞愧道:“姑娘当初留下的钱,便只够在城里租赁一家小小的角店了。我在城东租赁了一家便宜的角店,慢慢生意好起来,手上稍微有了点余头。
我想着石料不比的其他生意,偏僻一点也无妨。手上又实在是紧得很,便在附近的乡下买了几件茅屋,在茅屋上挂了个招牌,便算是开张了。好在两家店都是小本生意,人工又都是现成的,倒没亏损什么。”
林母声音越说越小,声如蚊蝇道:“就是没赚着什么钱,还将姑娘留下的银两都花光了。不过那雕刻木章的角店只要长久的开下去,肯定会越来越好,要不我找个时候,带姑娘去瞧瞧。”
一说到那雕刻木章的角店,她心中又升起了几分希望。开设这家木章的角店,是她这些年里,除了变卖全部家产,带着儿子不远万里,出国求医的决定之外的又一个,她自认做得相当棒的一个决定。
如果没有后来那个石料店的败笔,林母想到那个石料店,又低下了头。
“这个先不忙,还是先看一下那些石料吧!”相对于木章角店,严清更想先看看那些石料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