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熙不服气,可也知道比起哥哥温凉,他确实是差的太远。
温凉学的课程之杂,即使是他弟弟也不知道范围到底有多广。
而且,他和林父也不知做了什么交易,没念了一天学,却直接拿上了帝都财大的毕业证书。
温凉早早地踏足了政界,年仅十八岁,就已经位居左卿。
在他的光芒下,所有的少年天才都可以黯然失色。
可他肩上的责任也很重,温熙知道。
这次,林北临和他交谈后,温熙更加确定了某种决心。
他从军,一方面是为了林夕,另一方面是为了分担哥哥身上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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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李希霖踏进了兰堇大学。
兰堇大学上课采用的是流动机制,学生会根据课程的不同去不同的教室。
当然,如果有人对其它院系的课程也感兴趣,也可以去别的院系蹭蹭课。
学校鼓励学生全方面发展自己,拓宽所学知识,这将有利于他们今后走向社会。
可这样也有不好的地方,由于课程选择的不同,同一学院的学生有时一学期也见不上几面,更谈不上认识了。
即使见过面了,也不会留有太大印象。
这对出任务的温熙来说,确是再好不过的事。
可对想归还李希霖学生证的薛苒沫来说,简直是难上加难。
其实兰堇大学也有固定的课表,但对于名列前茅的同学来说,课表相当于形同虚设,他们只上对自己有用的课。
薛苒沫等在法学院的教学楼下看着下课的人一个个地走了出来,她已经等了整整两节大课的时间。
即使是法学院也有不少人认识薛苒沫,和她打招呼,她都以微笑回应。
熙熙攘攘的人潮渐渐消散,才让她终于看到了李希霖下楼的身影。
因为学医的缘故,她对人的骨骼非常敏感,一般只要见过一面的人,她看背影大概也能知道是谁。
“李希霖,李希霖。”
薛苒沫出声朝李希霖的方向喊道,然后一步步向他走近。
李希霖看到是薛苒沫后,轻微地皱了皱眉。
薛苒沫却以为他忘记了,特意出声提醒道:“你好,我叫薛苒沫,我是来感谢你昨天救了我的,顺带归还你的学生卡。”
李希霖神色依旧波澜无惊,只是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字:“哦!”
他待在原地,双手插在裤兜里,目光淡然地看着薛苒沫,起步打算要走。
薛苒沫一手迅速地从包里拿出学生证,一手拽住了李希霖,怕他走掉。
学生证拿出来后,薛苒沫将其递给了他。
李希霖毫不留情地甩开了薛苒沫的手。
神色间有微不可察的不耐烦,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他接过学生证后,简单地道了声谢,起步离开。
“等等,你是要去餐厅吗?要不我请你,就当感谢你之前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