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许和温凉走后,周会长在包厢停顿了许久,摸了一把发皱的脸,写满了疲倦。
他朝门外大喊了一声:“来人!”
“去查查我女儿今天去哪了?”
周立清的声音低沉压抑,目光落下来人身上,浑浊的老眼有着一闪而逝的精光。
他的人里面有田奎宁的人,这点他知道。
如今明知故问,更是为了试探一下周秀的事情,田奎宁到底知不知情。
“3楼包厢,十二岁女童,保证干净,您随时可以享受。”男人迅速地回应了一句。
“知道了,今天走掉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周立清缓缓出声问道。
“宁墨染。”男人快速地回应道。
“我要她主动来找我,知道吗?”周立清在面前的酒杯摩挲着,幽幽开口道。
“是!”穿黑色制服的保镖回应后,迅速合上了门。
每次兰堇市的慈善基金会都由他和田奎宁承包,所有的上流阶层的人士基本都在里面。
青涩的女孩,任人挑选,只要是资助过学费的,随时都能和她们睡一觉。
权贵们可以不遵守兰堇市的规矩,可那些人后来都从兰堇市的上流社除了名。
田奎宁手里可是握足了这些人强暴猥亵未成年少女的证据。
这条贼船他上了这么久,帮他收集证据,帮他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如果这次他女儿真出事了,就别怪他玉石俱焚。
第二天,清早。
富商们看着身旁的女人,浓妆艳抹,身上散发出浓重的香水味,皱了皱眉,赤身裸体地从床上起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神智还有些不清醒,昨天喝的酒太多,可印象中晚上带上床要办事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
不过,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好多说,他们也不能多想,穿好衣服离开了在人间。
周立清坐在包厢,一夜没睡,神色看起来越发憔悴。
女儿进去的消息,他不是从田奎宁那得来的,而是从警局的人打听来的。
偷窃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的秀儿,这是为田晓雅挡了一劫。
上面的人一定是打过招呼了,才到现在也没有把人放出来。
如果左卿那边不松口,他女儿难道要做一辈子牢吗?
留下这样的污点,她以后可怎么嫁人。
既然田奎宁不仁,就别怪他周立清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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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政府订下的土地竞拍今天下午下午于土地局大厅举行。”
曾如许在桌前翻看着温凉送上来的竞拍相关资料。
在竞拍的会上竞拍的土地一宗为商住用地,一宗为住宅用地。
她上次从公共资源交易中心获悉,最后有一宗土地挂牌出让,作为压轴。
编号是LJSH-xxxx-03的地块位于兰堇市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
最关键一点是它与迤逦舍所距不远,占地面积约为96.68亩。
政府规划用途是用于商业发展,规划指示:建筑限高48米,出让年限50年,而政府出让的起始价是:.49万元。
国家土地竞拍虽然贵,但房地产开发商们还能赚的盆满钵满,根据不同地区的发展情况,它会有一定的增值空间。
曾如许没有用她的名字,她参与竞拍用的是临时名字许诺。
因着温凉的关系,她没有通过内部审核就直接成为竞买人,中途也没有交纳过保证金,直接就领取了竞买号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块土地在今天之后就会完完全全隶属于她。
曾如许唇角微勾,昭示着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