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里的算计,我虽然不喜,可也不会一直揪着不放,更何况他的初衷偏向于我,我也能把这当做爱情中一场的风花雪月。”
“如果一件事现在还不算好,在等一等,说明事情还没有到最后。
“小许。”
“嗯?”曾如许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可以给我一个最后的拥抱吗?”
说完,也不等她拒绝,直接拥了上去,力道一点一点的加重,最后又一点一点的松开。
“再见。”
这一次也可能是再也不见,以温凉的恶劣性情,又怎么会允许他无限度地靠近。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不用插手了,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
“你还记得吗?”
当时温父温启和温母覃笙刚结婚的第二年便有了温凉,两人对未出生的孩子充满了美好与期待,甚至像寻常人家讨论过要给孩子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温父温启还笑着对覃笙说道:“要不从我们俩的名字里各取一个字,或者取谐音也可以。”
覃笙打趣地说道:“你是打算你儿子以后叫叫温生气吗?你儿子以后不讨厌死你。”
温启将怀孕的覃笙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完全靠在自己身上,下巴贴在温软的头发上,缱绻低声说道:“叫温情,你和我的脉脉温情。”
覃笙有些害羞,脸上浮起了两朵红云,却还是想最后为自己的孩子争取一次机会:“男孩子叫这名字不是有些女性化了吗?”
温启本想一口否决道,管他呢,对上妻子期盼的眼神,不得不妥协,转口就又成了:“取擎苍的擎,你看行吗?”
覃笙满意了,温启看到妻子满意了,自己也不再纠结名字的事,但此时两人谁也没想到的是,他们孩子的名字最后并不是由夫妻二人决定。
因为覃笙管理帝都的慈善基金协会,所以时常会去感佛寺烧香,为那些饱受艰苦的人祈福。
有一次,温启陪同覃笙在怀孕的最后阶段去了趟感佛寺,却因为被人不一心推了一把,导致温凉早产了一个多月,出生在了感佛寺。
孩子还没出生,就经历了几多波折,覃笙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之前执意要来,这才出现这么多问题。
温启看到妻子生子的痛苦,早就心疼不已,怨恨自己一个不留神,就出了这种事,还让妻子如此愧疚。
于是温启请来感佛寺仙风道骨的大师,希望他能帮自己开解一下妻子。
大师看着孩子说道:“这孩子倒是和我们寺庙有缘,而且命格贵不可言,以后必有大成。”
覃笙听到后并不是很开心,自己的孩子,只要一生平安就好了,剩下的别无它求,所有的功名利禄,要得到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大师的话还没有说完:“但他性情凉薄,极有可能孤独一生。如果他30岁前不能结婚,那么以后也不可能了,如果他还没有取名的话以后就叫做温凉吧!”
覃笙十分担忧自己的孩子,但却知道大师一定有自己的用意,只能开口说道:“良辰的良吗?也行,良辰好景。”
大师摇了摇头,才不忍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出声道:“凉薄的凉。”
覃笙一下子小脸煞白,说不出一句话,温启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不过自己的妻子信,才对他有几分尊敬。
此刻,温启更听不行别人对自己的妻子胡说八道,就要开口将人撵走,妻子却抓住他的手,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等他回过头时,那人已经不在了。
“凉薄的凉,哪家会给孩子起这样一个没有期待与美好的名字。”温启出声吐槽道,心里暗骂老头的不靠谱。
覃笙听了后眼眶更是红了红,却无奈地说道:“因为孩子,我不得不信,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温凉吧!”
“好,好,都依你!别难过了,孩子以后有自己的路要走。”温启抱紧了她,也顺带抱紧了刚出生不久的温凉,语气温和地出声道。
因为生温凉时,出了这事情,所以之后生温熙、温宁时,覃笙小心翼翼,甚至连温宅都很少出,还给他们取了个温暖美好的美字,一个代表了阳光,另一个代表了安宁。
林夕事件后的某个夜晚,温熙气势汹汹地来到大哥温凉的办公厅,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