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深邃,最终化成嘴角一抹宠溺的微笑。
一个小时后,议会大厅门口,曾如许与迎面走来的人点头示意。
黑色的长发盘起,一双凤眸清冷精美。
几年来,她褪去了眼角的青涩,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芳华正茂。
温凉不止一次地担心过他老得太快,配不上她。
议会大厅不再有左卿和右卿,他看着她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绝美的小脸上面无表情。
自从坐上那个位置,曾如许就很少笑过,他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她是H国的至高执政者,为她,他甘愿俯首称臣。
你看,就连温凉这样清绝无双的人在爱情里也难免变得卑微起来,
这一年,曾如许二十一岁,温凉三十岁。相差九岁,此后温凉如许,岁月从容。
我不喜欢用大结局,大结局就好像这个事情已经讲完了一样,以后也没有了以后,可我心中的温凉如许还在继续。
曾如许任由大腿上的血汩汩地流着。
她坐在大开的窗户处吹着风,黑色长裙随风摆动。
神色冷静,丝毫看不出是中了药的人,目光深处有着前所未有的死寂。
她地看着房内趴在地上的两个男人,眼里透着前所未有的凉意。
温凉接到曾如许的电话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可还是一路飙车来到她说的地点。
等到推门时,面上已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可但看到眼前的场景,震怒还是难以抑制的涌上心头。
鲜血已经在地下流了一滩,但依旧有血滴落在地的声音。
滴答滴答响个不停,狠狠地敲在温凉的心上。
他的心好像被人捏了一把,就在那一刻疼的骤缩。
他看着曾如许坐在窗户上,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但手却紧紧地攥着窗户框。
裙子随风飘荡着,与浓重的黑色融为一体,好像下一刻就要乘风归去。
温凉从政多年以来第一次产生了害怕这种情绪。
“你来了。”
曾如许看到温凉后语气平淡的开口。
她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却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
动作小心翼翼,却一点儿也没有碰触到她受伤的大腿。
曾如许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低声说了句:“有血”。
声音细若蚊吟,如果不用心去听,简直听不到她到底说了什么。
温凉却在她打算开口的那一瞬间,就刻意低下头去把耳朵贴着上。
他瞬间读懂了她的意思,不发一言。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眼神透露出荒凉的气息,眼底着有让他心疼的破碎的光。
温凉抱着她往楼下走去,步伐再也没有刻意掩饰的缓慢。
一如来时的匆忙,甚至更为急促。
她的手紧紧地拽住了温凉肩膀上的衣服,却没有做出下一步举动。
她的手本就因为之前的动作变得有些青紫
温凉用了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驶回了千悦湾的别墅。
车子行驶在路上如同一道一闪而过的黑影。
温凉身上黑色的西装裤也沾染了曾如许的血迹。
只是但好在是黑色,所以看不出来什么。
他一路上都时不时看身旁副驾驶的曾如许几眼,确定一下她的情况。
她将脸紧紧地贴住冰冷的车窗,希望汲取其中的冰凉,指甲也深深地嵌入手心。
即使曾如许一向不留长指甲,可凶狠的力道还是划破了脆弱的手掌心。
一路上曾如许都安安静静,丝毫没给温凉添麻烦。
可正是如此,才让温凉更心慌,面上不显,脚下使劲地踩着油门。
车速飙升到了极致。
到了千悦湾别墅,温凉再一次轻轻抱起了曾如许,用手掌将她的两只手裹住,立即用瞳孔开锁后。
目标明确地走向卧室,但用脚踹开卧室门的力度却一点儿也不小。
温凉提前通知过苏浅,所以苏浅正马不停蹄地赶往千悦湾。
愿你能够明白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有它的意义正是因为一路上失去的太多,才会更加珍惜现在的所得。
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些才能学会沉淀才能变得不再患得患失不再无理取闹有些人遇见了总有告别的时候这或许就是你们相遇的意义就是因为有了这个人的出现才有了现在的你。
再遇到喜欢的人,想来只觉得非常遗憾,早几年遇见就好了,那些热烈、欢喜、年少轻狂和桀骜不驯,连同整个世界都要送给你。
可你来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