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处的一个僻静角落,祁寒戴上了他的墨镜,『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好了,猎物已经到手,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你啊,单、夫、人。”
他那一字一顿的慢悠悠语调,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嘲讽意味,靳绾绾却并不在意,冷笑着收回了目光。
“祁寒,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既然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日后,我们就没必要再见面了。”
靳绾绾离去,祁寒望着她那火辣窈窕的背影,不禁唏嘘了一声。
“啧,真是冷淡啊。”
……
当沈佳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阴暗的环境,只有悬在上面的一颗沾满了灰尘的灯泡散发着昏黄的亮光,空气中适度很大,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潮』湿味。
她发现自己被扔到了一个沙发上,头脑发胀,手脚也酸痛,试着动了动,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妈妈,妈妈!”耳畔传来瞳瞳焦急的呼喊,“快醒醒!”
沈佳人头脑瞬间清醒,倏然睁大了眸子,便见到一脸泪水的瞳瞳在晃着她。
“瞳瞳!”
她猛然挣扎着坐起,一把拥女儿入怀,之前在街上经历的恐怖景象清晰在脑海中浮现,而眼前这昏暗『潮』湿的环境,让她愈发心惊。
是谁,到底是谁绑了她?
就在这时,外面却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旋即,那扇厚重的铁门被推开了来。
一双黑『色』的皮鞋踏了进来,刚好踩上地上凹处汇聚的水渍,水花向四周溅『射』开去,随着那道高挑的身影出现,祁寒那阴森的脸也显现在昏黄的灯光之下。
见到这张脸,沈佳人头脑“嗡”的一下,整个人都傻掉了。
她自然记得这个男人的脸……祁寒!
“醒了?”祁寒走上前来。
他的肩膀上披着一个外套,抽出袖管的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夹着一只香烟,袅袅的烟雾中,神『色』看的晦暗不明,但那柳叶般狭长的眼眸却流『露』出审视到手猎物的光芒来。
男人所散发出的一股子极具野『性』的气场,让沈佳人感到恐慌,再加上上次差点被他抓走的事情,还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祁寒,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她壮起胆子问。
“呵,为什么?”祁寒一声冷笑。
“你男人最近可是风光无限啊,带人连端了我好几个点,我这心里正憋着气呢,干不倒他,用你撒撒气总没问题吧?”
这番话,听的沈佳人心惊肉跳,陪着小心说,“祁寒,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与我母子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是最得他恩宠的小情人,我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你,让他知道跟我作对就是要付出代价!”
说完这话,他上前一步,大手托起了沈佳人的脸,注视着她。
真是一副不错的脸蛋,就像莲花一样淡雅,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令她蒙尘,尤其是那双眸子,本就漂亮,此刻再流『露』出几分惊恐,就更有意思了。
沈佳人几乎要无法忍受男人那轻佻又赤果的目光,羞愤地扭过头脸去,一副抗拒的模样。
“『性』子还挺烈!不过呢,我这人有个『毛』病。”
男人将烟头扔到了一旁,嘴角的笑容多处了几分邪『性』,“女人这东西,越是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来,我就越是想把她给弄脏!”
说完,他大手一挥,“来,兄弟们,准备一下,给单北川那混蛋一个好礼!”
“是!”
身后的两个小厮应了一声,纷纷走上前来,将一个支架放在了离沙发不远处的位置,一个摄影机座了上去。
“祁寒,你……你想干什么!”沈佳人惊恐问。
“呵,放轻松。”祁寒的目光落到她那隆起的小腹上,笑容近乎残忍,“虽然我玩过的女人无数,可还从没尝过孕『妇』呢,一来是个机会,二来呢,我会把录像带寄给单北川,教他学点儿玩女人的技巧!”
沈佳人被吓得不轻,脸『色』迅速惨白,语气惊恐地哀求起来,“不,你不能这样,我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你问问他单北川,他怎么就不肯放过我!”
祁寒面『色』一凛,指了指周遭那阴暗的环境,目光凶恶,咬牙切齿说,“你瞧啊,若不是他四处带人围剿我,我至于像条狗一样躲在这种肮脏的地下室里吗!你是他的女人,那你也有罪!”
这个话题,似乎能轻易点燃他的怒火,说完便像一条生猛的恶狼一样扑了上去。
“啊!救命,救命啊!”
沈佳人绝望地大叫,怀里的瞳瞳也拼命大哭,“别欺负妈妈,别欺负她!”
“你叫吧,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包括他单北川!”
祁寒已经红了眼,一把揪起了瞳瞳,生生把她拽到一边,扑上去把沈佳人压在了沙发上,炙热的唇呼出片片带着烟草味的热息,疯狂吻向她白皙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