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白抽着鼻子,不住点头,“是是是,听马爷爷安排,不敢马虎不敢马虎。”
马伍洋才算脸色缓缓,哼了声。
这件事到此也就算尘埃落定,走出张二白家院子,丁桐直给马伍洋竖大拇指头,夸赞道:“小马爷,这事您办的那叫一个漂亮!”
“那是,你马爷我是谁,东北马家中三流!”马伍洋一脸得意之色,然后瞅瞅我,“要不是给白葫芦你个面子,就刚刚张二白不入流之辈,我肯定叫他收了行当,莫再害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笑笑说道:“况且张二白也并非是祸害,而是积了福德善德的人,更主要的是,他家里有仙灵在,有仙家保着,收受张二白的香火修炼,你说让人家收行当就收了?哪能让你胡来呢。”
马伍洋撇了撇嘴,“不就一只大黄狐狸么,别忘了我可是……”
“东北马家中三流。”我替他说了,扭头冲天翻了个白眼。
丁桐在一边听得玄乎其玄,就别说徐大伯了,回到家里就见徐大娘迎出门,喜极而泣道:
“闺女醒了,说饿了呢。”
徐大伯这时候简直是把我们当神仙一样供着,请进屋里端茶倒水,不住道谢。
来回客气了一阵,我们也该是时候返程回裴镇了,徐家二老见我们有要走的意思,徐大娘赶紧捅咕着徐大伯,可徐大伯扭扭捏捏的不说,一着急徐大娘就只能自己开了口。
徐大娘拿出用手绢包着的钱往我手里塞,大概三千来块,感激我们救了她闺女,说什么要给谢金,客套了一阵后,徐大娘才有些不好意的说:
“因为之前给闺女看病什么的家里花了不少,所以这钱真没多些,还请几位师父千万别嫌弃,知道几位是神人,这一走怕是再碰不上了,所以我这老婆子厚着脸皮有个请求,我家闺女都三十好几了,两次亲事都黄了,在村里了被人说道,所以想求先生,能不能给我家闺女看看,这姻缘是不是犯了什么说道。”
说实话,帮了徐家这么大的忙,三千块钱不多,但是在乡下徐家这样家庭来看三千块钱也着实不少了,马伍洋不舍得钱拒收,又有点过意不去,这时候就赶紧看看我说:
“白葫芦,这也不是啥难事,你就顺道给看看翠翠的婚姻如何,是不是也犯了啥风水。”
按理说不信风水者不看,之前徐大伯把话都堵上了,我已经决定了点到为止,不再掺手徐家风水,不过现在人家态度上这般诚恳,那我也不能太较真,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
况且徐翠翠的姻缘也不是风水上犯了说道,所以说道:“一般姻缘的事我是不多言多语的,既然你们信得过,那我就简单指明一下,之前张二白说你们姑娘的事并没有说错,她的确是命格童子,犯童子煞。”
“不过童子身有真有假,真的无从解,假的倒是可以利用阴阳之术缓解缓解,比如还替身,或者是做道场,再加以催姻缘之术,就可以了。”
徐大伯忙追问:“咋个催姻缘呢?”
我看看马伍洋,马伍洋认命的一低头,“得,又拐我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