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趟真是没白来,总算是逮到了大丽花的尾巴,我立刻联系了马伍洋,正要再联系徐帧,而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喝问:
“喂,那边的是谁,干嘛的?”
我看到那边正边质问边往这边快步走来的壮汉,这时候自然是脱身要紧,立刻后退然后转身就原路返回向前跑去,后边那男人边叫这人边追了上来。
我跑上楼梯冲出地下室的时候,就从上而下跳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手上拿着铁棒子,后边也是赶来几人把我堵在了中间,这几人分明就是黑医院养的打手。
“马爷在此,我看谁敢放肆!”
随着一身怒吼,马伍洋像颗流弹一样从天而降,一飞脚就把挡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给踹趴在地,与此同时马伍洋后边冲上来的武警已经迅速利落的把几个打手按在了地上。
李警和徐帧带着人则像地下室冲了去,马伍洋走过来询问我,“白葫芦,你没伤着吧?”
我摇摇头,倒是有些奇怪警察怎么会这么快就赶到,马伍洋哈哈大笑着解释,原来警方早就已经怀疑这家药店了,正在周围布控,就见我跟马伍洋先走进了药店里,然后就是那个女人,然后趁着马伍洋在药店里故意大吵大闹的功夫,警方就行动了。
就这样,地下黑诊所被一网打尽,所有犯罪分子都被控制住,患者则被医护人员检查陆续带上救护车,然而,那个大丽花竟然不见了。
我一一看过蹲在地上抱着头的犯罪嫌疑人,然后摇了摇头,确定里头没有之前见过的那个戴眼镜的做手术的男人。
而地下诊所的后门早就被警方控制,确定没有人从后门逃走,李警审问几人后也确定地下诊所再并没有暗室,那么大丽花是怎么不见的?
我并不认为大丽花真的会盾地,他狡猾又擅长伪装,所以我特别寻看从地下室带上来的女性,这时,我注意到那个躺在担架上正被往外抬送往救护车的女人。
正是那个刚做完流产手术被抬上来的女人,身上和盖单上还满是血迹,虽然侧着头,可我还是注意到了异样,那女人散乱的头发露出的耳垂是微红的。
要知道,男人的耳朵不管什么时候都有点微红,但女人不一样,女人耳朵普遍没有血色,白白净的,男人的耳朵就不可能,尤其还是做完手术失血过多的情况。
我立刻伸手指过去,“是他!”
与此同时徐帧从地下室里冲了上来,看向李警急忙说道:“手术下边发现一名被困女性!”
他话音刚落,那边担架上的‘女人’突然掀开了单子,一手握着的锤子向跟前的人砸了去,幸好马伍洋在我指向那边的时候就已经冲过去,这时及时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扭,也将人拽到了地上死死压制住。
那人戴着的假发已经脱落,因为胳膊脱臼痛呼的啊啊大叫起来,嘴里发出的也是男人的叫声。
马伍洋不客气的手上用力,愤恨说道:“就是你个混账东西?疼吗?这点疼算什么,那些被你肢解的女孩又该有多疼!”
那男人扬起头突然面目狰狞的大笑起来,“她们不是女人,她们是肮脏的脏东西,都清理掉,我要都清理掉!”
马伍洋一拳头打了下去,“你算个球啊你!”要不是这杀人恶魔得交给法律处置,马伍洋真的会活活打死他才解恨。
就这样,魔鬼化身的大丽花总算是落网,之后在他的住处,其实也就是地下室上边的住宅楼一楼,他的床下找到了被害女性的人头,竟然都被这个变态一个一个用福尔马林浸泡在了玻璃罐子里,像战利品一样收藏在了自己的床下,这样的变态心理简直是毫无人性,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