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火车站一番惜别,我再次交代可可和丁桐他们要多联系,但不要把这次见面的事情告诉丁桐和董雪,免得他们总惦记要追过来。
最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要上了火车了,胡庆海急忙拿出了张火红的大红包来,感激的说道:
“这次白先生停留在祁阳,都是因为我的事,救了我们胡家的老怀甘,要不然我在列祖列宗牌位前磕死都不够。”
“这张卡里有二十万,密码是六个8,先生救了我胡家事业,我知道这点钱不多。”胡庆海不好意思的挠头乐,
“先生大恩大德我肯定铭记于心,等我重振家业后定会好好报答。”
即使胡庆海要表达谢意,我也没想收这么多钱,正要婉言谢绝让他留着好好照顾可可就行了,而旁边贺宗宝已经伸手接过了红包,塞到我兜里,嘴上笑着说:
“胡老板也真是客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看了看他一阵无语,转头看向胡庆海,思量了下说:“好吧,那我就不推迟了,胡老板本月下旬吉星庇护,横财临门,必能大赚一笔。”
“只要记得蛇带财猪吞金,你本命遇到属猪的人财运犯克,不要有生意往来,好了,就此别过。”
胡庆海喜上眉梢,立刻用力点头,“是是是,多谢白先生指点。”
就这样,在火车的鸣笛声中缓缓启动,我们终于可以离开祁阳,看着窗外站台上站着的胡庆海和可可,我微笑挥手。
临别前可可送了我她收集花瓣和叶子的标本小集册,告诉我后边的空白页帮她集满,她等我回来。
我知道这孩子的用心,不说回不回得来,这一别,恐怕再见面也难了。
火车离开了祁阳站,贺宗宝还在碎碎念着,“你帮了胡庆海这么大的忙,有辛劳也有苦劳,收他二十万本来也不多,你是风水师又不是活**。”
“我对钱财看得没有那么重。”我边回道边看着手机,胡庆海急传来信息,说刚得到消息说乐正嘉义的酒吧的酒窖里发现了那个失踪保姆的尸体,人没回乡下,已经早就死了。
乐正嘉义在医院对亲生女儿悠悠推搡施暴的视频也流出,现在人在精神疗养院,说是已经诊断为精神分裂症。
我暗自叹了口气,回胡庆海,能帮忙就让她尽量好过些吧,事已至此也是没办法的事。
贺宗宝摆弄着手机似乎也看到了新闻,卜棱一下坐了起来,把手机伸到我面前,忙说:“乐正嘉义被关进精神疗养院了!”
看看我神情并不意外,他放下手机,也叹口气,“原来你知道了,那就是乐正嘉义的囚牢吗,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鉴定出精神分裂,肯定和那个乐正雅雅有关系!”
不用想也知道乐正嘉义是着了假的乐正雅雅的道儿,这个女人还真是心机重的可怕,乐正嘉义完全不是对手。
我想乐正嘉义进去前应该已经让人去寻找乐正雅雅的尸骨,就看寻不寻得见了,尸骨翻出来,自然也就真相大白了。
虽然明知乐正嘉义的事情,弃之不管多少心里也有所不忍和遗憾,不过现在也离开了祁阳,想再多也没有用了。
我收起心思见票务员正往这边来检票,低头把火车票找了出来,而再一抬头时,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往另一截车厢走去。
灰布长衣,背上背着蓑帽,挎着一个灰布兜子。
却正是之前在祁阳遇见的那个云游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