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目光仍旧带着疑惑，说出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

慢慢的，北溪松开了扼住陌时笙脖子的手，得到自由呼吸的能力，陌时笙不急不缓的深呼吸一口。

“怎么到这个时候你还能这么淡定?”

北溪到这一刻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她不明白陌时笙怎么到这种地步还能淡定的如同一个没事人一般。

“那我应该如何?”

陌时笙微微歪着头，青丝散在肩头，“哭?惊吓?要不然就是跪地求饶?”

“……”

听到陌时笙说出的三个可能，北溪眉头轻皱。她是觉得在害怕的时候，陌时笙应该是这样子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陌时笙说出口之后，她认为陌时笙不可能这样。

没有缘故没有理由的，就单单凭直觉就认为她不会这样做。

陌时笙想到北芽刚刚跟她说的关于北溪的事情，突然就反应过来北溪恨自己是为什么了。

“爱而不得大概是最残忍的事。”

“你给我住嘴！”

北溪也没想到陌时笙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她瞬间恼羞成怒，身子陡然逼近陌时笙几分，冰冷的手指轻轻贴在陌时笙的脸上，“你知不知道你再多说一句让我不开心的话，我就能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因为我的眼睛是桃花眸，是你求之不得的是么?”

陌时笙记得，北辰曾经说过她的眸子跟北娆如出一辙，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心软。

想来，北溪应该也是恨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