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正也是咧嘴一笑,开口说道:、
“还是王兄弟有办法,看来我老单命不该绝,老天也不愿意收了我,我可不想变成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有了糯米,便有救了,单正也是心中高兴,不想动作一大,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吸气声。
“好了单兄,你也别乱动了,我们先找家客栈住下,将你伤口处理好了再上路。”王崇武也是心情大好,如今手里有了银子,终于不用露宿街头了。
二人起身找了家普通客栈,定了间寻常客房住下,如今银两不多还需要省着点花,王崇武也不敢随意住上房了。
一路上王崇武将王信如何帮忙悉数告知了单正,单正不由交口称赞道:
“王信兄弟倒也是个善人,此番恩德单某日后必报。”
安住下之后,王崇武取出糯米,在手上抓了一把,便按在单正肩头的伤口上,“滋啦,”一阵白烟冒起,总算是将尸毒给拔了出来,王崇武又运起法力给单正取出残余的尸气,助他疗伤。
到了半夜收功,单正已经行动无碍,二人疲乏,便睡下直到天亮。
王崇武也是疲累不堪,只是有了些许江湖经验,晚上倒也不敢睡的太死,如同惊弓之鸟,只是哪里有那么多贼人,一夜相安无事,还好他身具法力,只需少量休息便恢复了精神。
到了天亮,二人离了城镇继续赶路。
“王兄弟,我见你出手不凡,还能降服妖魔,你可是修了仙法?”单正前日夜里见到王崇武发威,只是昨天伤势严重,没来得及开口问,如今伤势好了便按捺不下心中好奇,开口询问道。
“在下昆仑末学,只学了些许皮毛,不敢妄称仙法。”王崇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自己修仙法未免有些自吹自擂,毕竟自己连仙的边儿都没摸到呢,充其量只能算个修士。
“王兄弟过谦了,你的功夫,便是军中也是少见,我单某从军多年,还没有见过如同你这般厉害的人呢,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某的武艺在军中也算是数得上号的。”单正不吝赞美之言。
“单兄武艺不凡,只是不知单兄可是家传?”王崇武也有些好奇单正的武功,一介凡人能把武功练到他这种水平也不简单。
“说起来,单某虽然比不得王兄弟,却也有一番奇遇。”单正的话倒是勾起了王崇武的兴趣,毕竟奇遇这种事情对于任何后世之人来说都充满了好奇。
“不知单兄有何等奇遇,路上无事,不妨说来听听。”王崇武问道。
“单某年幼时父母早丧,靠给地主家放牛为生,十几岁时,有一天那牛掉下悬崖摔死了,我又不敢回去,只好逃走,到处流浪。这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过得倒是苦不堪言。”
“大冬天的,说起来不怕王兄弟笑话,连片裹脚布都没有,我冷啊,便缩在一间破庙里,冬天也不好乞讨,吃不饱穿不暖,很快就得了病,便是想着恐怕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死在那无人问津的破庙里。”
单正回忆起来,说起痛苦的往事来,脸上却带着微笑。
“没成想我倒是命大,被一位路过的僧人给救了,他给我治病,收留了我,教授我武艺,只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年那老和尚便去世了,在下无处可去,又学了身武艺,便去投了军。”
“开始年纪小,军中时常有人欺负我,但某便是靠着一股狠劲留了下来,谁若是欺负我,我便跟他打,便是打不过也要从他身上咬下二两肉来。”
单正说的轻松,但王崇武却能感受到,小小年纪在军中天天被人欺负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如果没有一股子狠劲恐怕活下来都很难吧。
“这越打我武艺就越高,渐渐地就没有人能打得过我了,后来被折州军中一位将军赏识,提拔我做了伍长,经历了不知多少厮杀,才坐上了百夫长一职,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