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雅根本就不知道我懂内丹术,更不知道内丹术的妙用,还以为我跟普通的男人一样,就算是年轻力壮,身体也有被掏空的时候。
尽管沈佩雅的年纪太大,体内的至阴之气也特别浑浊,但依然能够如我的纯阳之气进行调和,只是对我的内力增加作用不大。
当我们再次把席梦思弄的吱呀直响的时候,她还安慰了我一句:“咱们来日方……长,今晚要是不……不行了,就别再勉……强。”
我笑道:“没……事的。另外我想问一句,这是要不要跟陈姐说……说一声?”
“傻……呀!”沈佩雅拍了我肩膀一下:“他们可是真夫……妻,别说你跟小陈没有一腿,就算有,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跟我一……一样,在老公和晴人之间,都……都会选择支持晴人吗?”
“我……是说她跟你关系那么好,而且我们之间又是她牵……线搭桥,万一知道是你打的电话,惹……毛了,她把我们的事捅出去,怎……么办?”
“赵校长不……会那么愚蠢,如果他跟别人说是……是接到我的电话,等于告诉别人,他是在替我办事,而……而不是出于公正与正义的立场,这对他不仅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被人瞧不起的。这点道理都不懂,他……还能坐在校长的这个位子上吗?”
“那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对不起陈姐?”
“记住,是副校长先对不起小……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也算是替她出了口气。至于说……到副校长如果因为此事败走麦城,会影响到他们家庭的生活,大不了将来我好好提……拔一下小陈,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弥……补。”
我思忖了一下,觉得沈佩雅说的是对的,这个时候要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陈灵均,反而是没事挑事,就算副校长主动妥协,恐怕书记和赵校长都不会放过他。
就像沈佩雅刚才所说,大家都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就算这个时候陈灵均能够劝住副校长,万一书记和赵校长那边不依不饶,闹到结果恐怕是,不仅副校长的乌纱帽掉了,我和沈佩雅的事情,也会被副校长捅出去的。
何况自从副校长和谭如燕的事情败露之后,陈灵均早就有那种想法,就是所谓的自己有,是真有;丈夫有,隔只手,所以她才把我推给沈佩雅,以换取她的地位不断提升,能够早日超越副校长,恐怕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也许我们的做法,真算是帮了她一把。
虽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但为了自己的心安理得,我也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我再次运行起内丹术,整整一个晚上,我时而如入定的老人,时而如下山的猛虎,把她折腾的够呛。
开始她还能积极响应和配合,到后来,她完全是精疲力尽地躺在那里,任凭我自由发挥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准备叫沈佩雅到楼下去吃早点,她疲惫不堪地摆了摆手:“你去吧,我骨头都散了架,现在只想睡觉,别再吵我了。”
“要不要我把早点送上来?”
“不用,不用,我看天不早了,你赶紧上学去吧。”
说完,她一转身,又安然入睡了。
我想沈佩雅这辈子,也没有昨天晚上的这种经历,天下有哪个男人,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之下,能够表现得比我更勇猛?
何况她这辈子,除了我之外,只有她丈夫一个男人。
毕竟她起步高,又不像其他不靠谱的女人,自己在事业上也有所成就,绝对是个懂得自重、自尊和自爱的女人。
只可惜在陈灵均的蛊惑下,碰到我之后晚节不保,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将是我未来事业腾飞的翅膀。
我拿着酒店赠送的免费餐卷,跑到二楼的餐饮部用餐时,接到了温如玉的短信:怎么一晚上没回来,早上回来吃早点吗?
看到这个短信,我心里感到一种温暖的同时,又觉得有点愧对温如玉。
我已经不断地让不同的老女人,在我这里得到过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却一直没有机会把这种快乐带给温如玉。
我立即给她回了个电话:“对不起!因为李明亮的那点事,我只好求助于沈大姐,昨天晚上是跟她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