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远来听到吵架声和砸东西的声音,惊吓地脸色都变了,迈开大步就往那间屋子跑过去。吓呆了的王旭和朱扬州对视了一下,同时跟着马远来一起跑了过去。
跑进屋子里,看到一片狼藉,碎了的碗啊盘子的散落了一地,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凳子正准备砸向躲在墙角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披头散发地蹲在墙角。
“大娃子,你疯了吗?”马远来伸手夺下男子手上的凳子,把他推到一边。
但是这个男子还是发疯地往前冲,跟马远来纠缠在一起。
王旭和朱扬州立刻上前帮马远来把男子拉开,不让他再往前冲。
“别拉我,我一定要把这个臭女人打死,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男子一边大声嚷着,一边徒劳地往前冲。
“大娃子,你别这样啊,有事情跟我说,不能这样对待你老婆啊!燕子你不要哭了,我给你做主啊。”马远来使劲儿把男子拉在身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墙角的燕子看到这几个人是来帮自己的,一下子忍不住委屈就大声哭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哭?你还要不要脸了啊!”男子气愤地大声吼道。
马远来拉住了男子,又安慰女子,这样闹闹哄哄地好一会儿,屋子外面陆陆续续地来了好多吃瓜群众。
在杂七杂八地哭诉与解释中,王旭总算听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男子名字叫马金娃,是马远来大哥家的大小子,墙角哭泣的女子是马金娃的老婆周燕子。
马金娃跟马远来都是兴盛纸箱厂的销售人员,上个月好不容易在邻县谈了一笔生意过来,这不到了家伙的时候了,客户过来收货验货,厂子按规矩请他们吃饭。
但是马金娃喝多了,稀里糊涂地被背回家躺下就睡了。睡了一觉以后,客户都走了,没给货款,也没要货,说是马金娃的老婆周燕子在饭桌上说的人家不爱听的话。
“三爷,我好不容易谈的三千块钱的合同啊,都到了临门一脚的要紧关头,她却不争气把客户气走了,我要被她气死了!三千块钱的订单啊,我可怎么去承担后果啊?”马金娃也流着眼泪哭诉道。
马远来听到缘由之后,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啊,三千块钱的订单在兴盛可是了不起的大订单了,一方面是自己侄子的家庭,另一方面是厂子的利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旭听到事情缘由之后,脑子里在慢慢想着解决办法。
“大娃,我是你老婆,我怎么会让你为难啊?你喝醉了,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跟你说啊,他们几个人要骚扰我,要逼着我上床,我拒绝他们还错了吗?”哭的眼睛都通红的燕子开始为自己解释了。
马金娃听闻之后,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周燕子,气的青筋暴起:“这些狗杂种,我要去跟他们拼命!”
说完,找到一把菜刀就要冲出去。
“大娃,你要冷静啊!”马远来着急忙慌地去拽马金娃。
马金娃气的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大老爷们自己挨打受骂没事儿,不能让老婆被人侮辱了啊!
“三爷,这些狗杂种就是欺负人啊!我是要跟这些人做买卖,他们却想欺负我老婆。我现在是家庭破裂,更严重的是兴盛纸箱厂会因为这次事情出现危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