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跟雪姨的脸色都铁青铁青的,这陆城晞哪一句话骂得不是她?越想,心里越有气,可她拉着雪姨追出去的时候,看到的不是陆城晞跟安暖。
而是钟岳枫跟霍玲。
新欢旧爱,情人见面见份外眼红。
那边两人显然也看到了她,钟岳枫皱着眉头,神色显明不悦,霍玲倒是大方的跟江瑶点了点头。
“站住!”
见两人往另外一方向转去的时候,江瑶扯着嗓音吼了起来。
“什么事?”
刚问完,江瑶以从来没有过的步伐冲到了霍玲面前,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她的指甲很长,霍玲的脸上,深深的刮出两个手指的印记,很快就渗出了血丝。
在江瑶要落第二个巴掌的时候,霍玲扣住了她的手。
“这巴掌算我确实对你有亏欠,我受,但这一巴掌,休想落在我脸上。”
说完,用力一甩,江瑶趔趄的退后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她婚姻里的第三者,一巴掌?像这种勾引别人老公的女人,十巴掌都不为够。
“你勾引我老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家里还有妻子,还有儿子?”
江瑶怒不可揭的骂着,钟岳枫拉着霍玲就要离开,江瑶突然大哭起来,什么形象也不再顾及。
“钟岳枫,你堂堂钟氏的董事长就这么没有担当吗?做得起弃妻抛子的事,你是不敢认还是怕丢了你这光辉的一面?”
钟氏的董事长!
看热闹的人拿着手机拍了起来,议论纷纷。
钟岳枫脸沉到极点,盯着江瑶的目光里,满满都是厌恶。
“江瑶,这些年我也是忍够了,下午律师就会给你协议书,如果你还坚持不同意,那我只好向法院起起诉,分居2年法院就会判离,到时候,我钟岳枫面子我都不要了!”
钟岳枫说完,阴沉的目光扫过站在江瑶身后,那在颤抖的人,雪姨。
眼里的鄙夷是那么的明显。
拉着霍玲离开时,江瑶在身后嚎啕大哭,大叫着,但那人却始终没有停下脚步!
雪姨去扶江瑶,却不想,脸上也被挥了一巴掌。
面对着江瑶的眼神,雪姨只是低着头,默默承受着,雪姨想,是不是当初她拒绝江瑶的要求,现在的结果就不会这样。
常年跟在江瑶身边,江瑶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可是,还是她爱慕的男人,她同样也拒绝不了。
钟氏集团董事长带着小三闹发妻的事一瞬间在网上闹得沸沸洋洋。
南城的江家知道这事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到北城。
钟县路也从别的市赶了回来。
钟欣琴一出院,刚好碰到这样的场合,她站在钟家大院门口,手被钟盛鑫紧紧握着,手心里全是汗。
“阿鑫,真的决定了吗?”
他说,要把两人的事公布在大家面前,眼下,所有的长辈都在。
钟盛鑫眸光淡然,点了点头。
自从那天自杀不遂之后,钟盛鑫对她是寸步不离,什么都是亲力亲为,可即使是如此,钟欣琴也明白。
都是因为孩子。
这个孩子来得太是时候了。
可是,孩子是谁的,她自己也不清楚,在a市的时候测到怀孕,去a市之后前钟盛鑫有做过,到a市后,跟罗磊做过,还有,跟她的几名队友做过……
“爷爷,外公,妈。”
钟盛鑫握着钟欣琴的手站在家门口,亲昵的动作,除了江瑶,钟岳枫,其它人惊是鄂然,随着是愠怒。
“你拉着你姐姐的手干什么?”
钟县路坐在最里面,冷眼瞥过来时,在钟欣琴身上扫过,里面,是极度的不满。
“爷爷,我……”
“阿鑫,欣琴,快过来坐在这里。”
江瑶急急的打断了钟盛鑫的话,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后面的钟欣琴咬了咬唇,每次到关键时刻,都是空上女人来搞破坏!
“爷爷,求您成全我们。”
双膝一曲,钟欣琴跪在了地上,钟盛鑫随着也跪下,在钟县路还没有发火的时候,她又补充了一句。
“爷爷,我怀上了阿鑫的孩子。”
她的话,像一个炸弹一样,炸开在这里,原本江家的几人过来是处理江瑶的事,却不想看到这样的事。
自己的外孙跟外孙女一起了。
江老爷子拧紧眉心,失望渗杂着怒意夹在里面。
“小瑶,你倒是很会教儿女啊。”
看着自己女儿江瑶的神色,黑眸里满是失望。
“我江逸文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是把女儿嫁到了你们钟家啊。”
老爷后闭了闭眼,声音无比的沉重,说完,没有理会钟县路那铁青的脸色。
“江雾,江林,我们走。”
江瑶一看自己父亲还有兄长,妹妹都要离开,顿时急了,明明江家人过来是给她讨回公道的,眼下……
“爸,我跟小瑶的婚姻走到尽头,其实一部份原因在我,可是,江瑶,你能猜想到她想的是什么吗?她,她竟然……。”
钟岳枫说得一脸涨脸,话难以起齿。
“她怎么样了?”
“爸,你别听他……”
“她竟然说要跟雪姨一起伺候我!”
钟岳枫一说完,全部人的目光都落在江瑶身上,钟盛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母亲竟然会有这样的思想。
雪姨见到江瑶那神色不对,突的从她身后走了出来,跪在地上。
“老爷,这事不关瑶姐的事,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你们,你们真是无可理喻,我江逸文都是教女无方!”
江逸文说完,快步的离开了钟家,像在呆一秒,都会让他暴跳一样。
“爸,爸……”
江瑶冲着他的背影吼了起来……
“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钟县路几十年来的面子,一瞬间全部被丢完,媳妇这样,孙子竟然还跟姐姐混在了一起,一家子,都是不成器的东西。
“孩子给我打掉!我们钟家绝对不可以出现,姐弟乱亻仑的事!”
手掌住桌子上一拍,钟县路喝厉的声音响起,钟欣琴死死握着拳头,低着头,一声不吭。
“爷爷,那是您的曾孙啊!”
钟盛鑫压沉着声音问,钟县路脸色丝毫未变,眼睛里反面是从未有过的冷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