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暮雪从苏颜哪拿着一盆花回到房中,入门,就看到桌子上有个笼子,里面有团灰色的看起来是毛茸茸的,不知是什么玩意。
暮雪将花盆放在桌上,一手提溜起笼子,揺了揺,只见那团灰色的东西,瞬间分开,睁着一双圆圆的灰色眼睛透露着惊恐看着她。
暮雪忽地眼睛亮了,兔子,暮雪打开笼子,一手将一只兔子提溜起来,左左右右暮雪看了好一会儿,不由开口道:“这也太小了吧?”
看着兔子不停地挥舞这四只脚,暮雪忽地笑了,一手扔进笼子里,“还是在养养吧!”
暮雪伸手倒茶水,才发现茶壶早已空空如也。暮雪左手拿着茶壶,右手透过笼子,戳了戳兔子。
起身,刚打开门,就看见秦之言一身黑衣正在前方不远处,脚步有些匆忙。
暮雪忽想到中午找秦之言有事儿,又想到下午跟苏颜的对话,暮雪现在感觉浑身又充满了斗志。这个美男,小爷势在必得。
“小言言!”暮雪高声呼喊,说着就要追上去,秦之言不知是没听到还是觉得后面有猛兽追他,走得更快了。
“唉,小言言,等等我,我有点事儿想问问你。”暮雪忙喊道,只是秦之言连个头也没回。不知为何?暮雪看着秦之言的背影,突然有四个字从她脑海闪过,落荒而逃……
厨房。
“阿彪!我来打壶水。”暮雪踏步而进,绕了圈也没看见阿彪,却看到了桌子上的红萝卜,暮雪一笑,“有口福喽。”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阿彪回来,暮雪蹲下正要放柴自己烧水。
“暮姑娘,你放下木头,我来吧。”
暮雪回头就看到木白风尘仆仆而来,看着木白一脸惊恐的表情,暮雪眨了眨眼将木头递给木白。
暮雪看着不停加柴火的木白,不由问道:“木白,我怎么感觉你这么着急呢?”
木白一边放着柴火,一边道:“将军现在要沐浴。”
暮雪也是一愣,看了看天色,好像还没到小言言的沐浴时间,不由开口道:“现在?”
“嗯!”木白忽想到刚才见到自己将军的场景,秦之言一身黑衣上全是土,步伐匆忙,好像是在躲什么人,看到他,也是嘱咐了一句,“木白,去烧桶水,我要沐浴。”便有飞快地离开了。
“这不符合小言言的作息风格呀?”暮雪还是觉得诧异觉得肯定发生了别的事,秦之言其人,根据她半年来的研究,是个非常自律的人,卯时起床,子时睡觉,现在怎么可能突然沐浴,绝对有事情发生,再加上刚才的一幕,步履匆忙,她觉得是落荒而逃,还有一种可能,想到那种可能。
暮雪神色一暗,开口道:“小言言是不是受伤了?”
木白放着木头,想起自家将军中气十足的语气,也着实不想受伤的模样。
暮雪看着木白没直接回答,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语气肯定地开口道:“我就知道肯定受伤了,不然这会现在沐浴,要知道现在都没到用晚膳的时间。”
暮雪越想越觉得不对领,还未等木白说话。暮雪便就匆匆离开。
“将军今日就是不知道去了那里,衣服上弄了一身灰而已,暮姑娘,不用过分忧心。”木白说完,抬头,厨房早已没了暮雪的背影。
“……”也不知道刚才他说的话,暮姑娘听进去了吗。
西院,秦之言房间。
秦之言将自己刚褪下的一身黑衣扔向一旁,突然感觉脸有些刺痛,正伸手要摸。
“嘭!”一声巨响,秦之言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直接戳在了脸上,秦之言疼着皱了皱眉。
抬头,就看见,暮雪一身白色衣裙,面色焦虑,如果忽略手中那跟胡萝卜,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就是手中那跟胡萝卜有些出戏。
秦之言看着来势汹汹的暮雪,不由诧异道:“雪儿?”
暮雪抬眸,就看见秦之言脸上有些小小的划痕,正冒着些血丝,“小言言,你是不是受伤了?”
秦之言一脸疑惑,谁跟她说我受伤了,诧异道:“没有啊!”
“那你脸怎么了?”暮雪满是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