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坑深177米 滴血认亲
二少爷有什么吗?又不能什么?白君倾看着揽月,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白黎封一个冷眼扫了个过去,而将没有说出口的话,忐忑的咽了下去。而就在揽月说这话的时候,白君倾敏锐的察觉到,白诗柔的脸色,也并不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黎封,你太让为父失望了!”经过此事,白文征的确对白黎封很失望,白黎封却是无可奈何,低垂着头,什么也说不出。
“好了,这就是到此就莫要再提了,羡哥儿是我们永平侯府的世子,也本就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文征,现在要解决的,是你那小妾的事情!”
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后,事情重新步入正题,白文征看着跪在地上的柳姨娘,很是气愤。
“柳如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柳姨娘早就与白黎封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刚刚还以为自己能逃一劫,但是听到最后,才又生出更大的绝望,“老爷,老爷我真的是被人冤枉的啊老爷!”
“柳如秀,凡事都讲证据,你伺候本侯多年,本侯爷就相信你一次,给你一个拿出证据来的机会,可你除了喊冤,什么也说不出来,你让本侯,如何相信你?”
美人垂泪是让人心疼的,柳姨娘这般哭哭啼啼的喊冤,着实让白文征动了恻隐之心,这一番话明显就是一个专机,但是白君倾根本不会让柳姨娘再翻身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她向来都是喜欢,斩早除根的!
白君倾似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周姨娘,周姨娘碰触到那眼神,瞬间便明白了那目光中的含义,站了出来,对着老夫人和白文征缓缓说道。
“老爷,老夫人,我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今日已经当讲不当讲的讲了很多了!”
白文征对周姨娘今日很不满意,但是周姨娘并不在乎,她早已经认清了白文征的为人,她娘家虽然没有大多的权势,但是有钱,她原本是可以嫁给别的男人当一房正室的,却因为白文征的权势,而被父亲送给白文征做了妾室!
年轻的时候,如花美貌,也曾幻想过白文征会爱她宠她,轻信了白文征的甜言蜜语。恩爱的日子的确过了一些时候,但是没曾想,没过多久,这永平侯府就又填了一个柳姨娘!
柳姨娘貌美风华,自然是这府中最受宠爱的一个,白文征宠爱柳姨娘,甚至准许了柳姨娘可以时不时的回扬州探亲!这便是在她最受宠爱的时候都没有过的事情!她往日的恩爱荣宠,如过眼云烟,她开始一点点的看清楚了这个男人。
什么宠爱,都比不过她能得到的权势地位与金钱!她不再是十八岁期待爱情的小姑娘了,白文征给不了她的,“白君羡”能给她!她要为自己做打算!也要为她的女儿做打算!
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妾室,尝尽了妾室之苦!她的女儿断然不能!白文征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女儿在他眼中只是一个交易的棋子,用来巩固他的地位,求得他的尊荣。但是“白君羡”则不同,“白君羡”已经暗示过,她会给香卉,寻一门好亲事!
商人是最懂得待价而沽的,这笔交易,她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周姨娘说到也并无道理,让她说。”
老夫人开口,白文征自然也无法反驳,皱着眉对着周姨娘摆了摆手,“说吧说吧,你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也不差这一句了。”
“老夫人,老爷,我是个商人之女,最擅长的便是与钱打交道,自从我从苏姨娘的手上,接管了侯府中馈之后,便将侯府之中的账目都查了一遍,我发现……”周姨娘装作很意外的看向柳姨娘,“柳姨娘的院子,许是遭了贼。”
“什么?”
“老爷息怒,从这账上来看,柳姨娘的月俸并没有花费多少,加之老爷与老夫人寻常的打赏,柳姨娘的院子里,可算得上是一个小金库了。可是实际上……”周姨娘很是诧异的道,“怕是连五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呢。”
说着状似无心,听着却是有意。白文征瞬间便想到,在推门而入之时听到的那些污言秽语!什么去扬州看望,什么在扬州的院子!
大殿之内,瞬间的静寂,白文征就在这静寂之中,越想越多,越多便越气愤!随即竟是怒极之至,啪的一声一掌拍向桌面,腾的站起身来,一脚踢在柳姨娘的胸口,将柳姨娘踢翻在地。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拿着本侯的银子,去外面养男人!”
柳姨娘带着哭泣的声音,噗的一口喷出鲜血,捂着胸口痛苦的摇着头,“老爷……老爷我……没有……你信……信我……”
柳姨娘的玄气极低,甚至还没有凝聚成玄丹,此刻承受着白文征这雷霆一怒的一脚,着实是要了她的半条命去。
“没有,贱人!竟然还敢欺骗本侯!本侯今日,就斩了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用你们的鲜血,洗清本侯今日所受之辱!”
白文征唰一声拔出府卫的佩剑,作势便向着那临郎斩去,临郎本就是个软糯的人,被府卫抓住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早已经吓得哆哆嗦嗦,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了,此刻见到白文征要杀他,险些吓的他尿了裤子。
“不是我,不是我,是这个女人先勾引我的!侯爷,侯爷饶命啊!”
“临郎,你……”
柳姨娘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自己真正钟爱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满是失落而绝望的目光,悲情的看向临郎。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父亲,一定是这个贼人贪图姨娘的美色,对姨娘做了这般下流龌龊之事,父亲,快一剑杀了他!”
“杀了我?四小姐,你非但不救我,竟然让侯爷杀了我,你难道就不怕天谴吗?”
短短一句话,却是意味深长,白诗柔像是发了疯一般,猛地站起身来,指着那临郎,“快啊!父亲不要再听这个贼人胡说,快杀了他!杀了他!”
白诗柔的反常,却让白文征冷静了下来,原本要血溅当场的情形,在这一刻再次发生了反转,那泛着寒光的剑,在刺破临郎胸口的时候,堪堪停了下来。
“柔儿为何会遭天谴?”
“与柔儿无关!是我!一切都是我!老爷,是我勾引的这个男人!我回扬州并不是探亲!是回去私会这个男人!老爷,你杀了我!杀了我!柔儿还小,柔儿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