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善的话才说出口,就看见白君倾如闲庭漫步一般,缓缓悠悠的打开了香台后面的一个机关,啪的一声,机关弹出,里面躺着一本慕容家历代的族谱。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我慕容家宗祠的秘密!你怎么会知道,我慕容家的族谱所在?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君倾一边慢条斯理的翻开那族谱,沾着香台旁的墨,亲笔将慕容云绯的名字写下,一边挑了挑眉,仿佛觉得慕容泽善这话问的属实有些可笑。
“你要做什么?休得如此放肆!”慕容泽善想要去夺白君倾手上的族谱,却是被君慕白轻轻一抬手,便像是被下了禁制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了。
“呵,慕容泽善,你现在,妻离子散,天道宗已经快要保不住了,你还能做什么呢?”
慕容泽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闪过,好像……从这个女人上山开始,一切的不祥之事,就如影随形般的展开在了他的身上。
他一直不明白,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在搞的鬼是不是!是你害的我如此!是你害的我天道宗如此!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的天道宗?慕容泽善,抢来的东西,如何称为自己的呢?”
慕容泽善怔楞了片刻,镇定了下来,狠狠地看着白君倾,“你不仅仅是醉仙阁的阁主,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和小孽畜一同回来,是要报复天云宗的?你是为了这个小孽畜?”
白君倾皱着眉想了想,她还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慕容云绯这个“小孽畜”呢。
“天道宗与天云宗毗邻,想必慕容泽善,你定然是知道,天云宗的宗主阮云庭,历经两百年多,却长生不老,并未身死的事情吧。”
“那又如何?”
“既然知道,慕容泽善,你还想不明白吗?长生不老的阮云庭可以活过两百年,修炼魂归之术的慕容攸宁,也可以。”
慕容攸宁这个名字,瞬间在慕容泽善耳边爆炸,他全身都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看着白君倾的目光里,都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慕容攸宁……你放肆!你怎敢如此对我慕容家的老祖宗不敬!”
白君倾从慕容鸿嘉开始,将整个三房的人,都从慕容家的族谱上勾掉了,做完这一切,白君倾才慢慢的回过身来,看向慕容泽善,抬了抬手,亮出了指上的空间玄戒,那是她身份的象征。
“慕容泽善,你可认识这个?”
白君倾此时站在自己的那副画像之下,两个人的强烈对比,虽然容貌不同,那是那相同的气息,还有那相同的玄戒,让慕容泽善简直怀疑其了人生!
“你……这个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慕容泽善,现在……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慕容泽善极度震惊的盯着那枚空间玄戒,即便他嘴上再不承认,但是他的心,却已经有了怀疑,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你是……慕容……攸宁!你没有死!”
“我若是死了,今日,岂不是没有人来,处置你这不肖子孙了!”白君倾目光散发出一丝狠意,“慕容鸿嘉,意图谋害宗主,残害兄长,勾结魔族,辱没我慕容家风,今剔除族谱,其后代,亦是不得入我慕容宗祠!慕容泽善,勾结魔族,残害百姓,侵犯人族,违背人道,不配做我慕容子孙,今剔除族谱,赶出天道宗,剥夺宗主之位,再不得用我慕容之姓!”
“你不是慕容攸宁!你不是老祖宗,你不能,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白君倾一抬手,玄气刹那间而出,紫色的玄气,如雷灌顶一般的拍在慕容泽善额头,只见慕容泽善竟是双腿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白君倾这一出手,便是散了他的玄气,毁了他的内丹灵盏,他现在,已经是个不能修炼的废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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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临下看着那跪在自己脚边的慕容泽善,语气冰冷的说出审判的话,“父债子偿,你祖父与父亲的错,今日便由你一人承担,我不要你的性命,但是你们三房偷走了百年的东西,今日,我要你全部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