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苍术叹息一声:“小女娃的病,在于发病时炎热多汗,似有内火焚心。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你们肯的话,我带她去医馆医治,慢慢调理。”
“太好了!”张春兰很是高兴,“那就请孙医圣治好我孙女的病,我们家一定感激不尽!”
“妈,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叶倾城忽然发问。
张春兰不满道:“我还需要问你做什么?叶萌的病如果不及时医治,会出大问题的!孙医圣都说了,能治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不同意!”叶倾城直接否决。
“倾城,不是我当妈的说你。”
张春兰黑着脸,怒气腾腾,“除了孙医圣,你还有什么办法?”
“妈,那你了解这位孙医圣吗?您之前请的神医、医圣、什么李时珍嫡传后代,还少吗?”
叶倾城这次很坚决:“总之,我绝不会再把萌萌交给不熟悉的人医治!”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张春兰眼看就要扇叶倾城巴掌,这时孙医圣劝阻道:“张女士,勿急。不若这样,让我先为女娃施一针如何?”
“当然可以,孙医圣,您请!”
张春兰赶紧放下姿态赔笑,并且抓着叶萌的手递到孙苍术面前。
孙苍术打开一个包,里面一排银光闪闪的针,他眯着眼睛,挑出其中一根针,这根银针比较粗。
“此银针乃家传医具,内中空。只需将针施入病人身体,放些污血,就能有效缓解病症。”
孙苍术即将施针,他那针闪烁着寒芒,顶端竟有乌黑色。
叶三金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
孙苍术擦拭着叶萌的手臂,叶萌吓得哇哇大哭:“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
张春兰烦躁道:“别哭了!扎针是为你好!”
孙苍术手里的银针朝叶萌手臂扎去,这时,秦凡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孙苍术的银针。
“什么时候,事情全部由你们说了算了?”
秦凡的面色很平静,双眸之间,怒意汇聚。
他并非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这些人在秦凡眼里,与小丑无异。
秦凡一直看着他们兴风作浪,擅自安排。不管是张春兰叫来人,还是叶三金眼眸里的那一丝阴险,亦或是孙苍术即将刺下的针……
“你们到底算什么东西啊?你,你,还有你?”
秦凡将银针轻轻稳固地从孙苍术手里抽出来,轻轻放在桌子上。目光所向,首先是叶三金,其次是孙苍术,最后是张春兰。
眼眸的余光,甚至还扫到了叶善勇。
这一刻没人敢轻举妄动,因为秦凡的身上,散发着的冰冷气息,已经是如同实质一般。
那般令人不适。
“叶三金,你刚死了儿子不久,记得你儿子怎么死的吗?你要是着急给你儿子陪葬,你说一声,我今晚就让你死无全尸,二房一个不留。”
“这位孙中医,你说来说去,上来就要给我女儿放血,不如我放点你的血先试试?”
“还有您,我的岳母大人。这段时间,我一直很尊敬您,但是您貌似不知道好歹啊……”
秦凡冷冽的目光,凝聚在张春兰头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张春兰已经让秦凡忍无可忍。
秦凡可以容忍敌人进攻,但无法容忍自己人当带路党。张春兰,就是带路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