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再问，林笙笙怕是要心慌意乱了。

他定是要闻自己，何以关心她超过关心这个本该关心的人。

她做了什么。

心下一想，转了身朝妆台走去。

“皇上的意思臣妾都明白。”

“都明白。”他一把将她按住，让她看向自己。

“朕想要的就这么难吗？”

“不难，所以皇上信我吗？”她顺着肩头上的手朝四爷看去。

一弯清弘跌落在他深邃的眉眼中。

“信吗？”

她见他企图避开自己。

她立马站起来一把抓着皇上的手继续问道。

“为什么不信。皇上想要臣妾伺候您，可是却不信臣妾。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是谁的错。

是他开始不信后，心里所有的鬼的错。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听着八弟开口说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是嫉妒的错。

“难道不是你的错吗？是你一开始就试图跟八弟走进，一开始就为了背叛，这一切不都是你。”四爷急了，他是君王，他是主，没有人能说他的错。

“你真的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胤禛了。”

她一把避开眼前陌生又可怕的四爷。

曾几何时，她已经变得这么不了解他了。

“你没有资格说我，难道你不也是变了吗？”

林笙笙呵呵的一声。

她确实是变了，变得胆小如鼠，变得碌碌无为。

“这样不是才公平吗！”

什么都要算计的爱情早已不是爱情，什么都要追究的爱情也不是爱情，什么都要比对的更加不是爱情。

与其说不是，还不如说这一些都是累赘。

“放过我吧。从今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