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申请又很快镇定下来,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哼,就算你提前请人帮忙也没用,杨封,这次站在我身后,支持我对付你的事童家,就凭你,就算找遍整个蓉城,也绝对没人能帮到你。”
他信誓旦旦地说着,对于敲门声不予理会。
而且神情逐渐狰狞起来,“我今天还非要折磨你不可,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谁会为你心疼!”
就在审讯室的门外。
早已经聚集了一帮人,陈昭以为大多是杨封请来帮忙的帮手,但是实际上,却又一大半都是记者。
这些记者都不是冲的杨封案件而来,而是专门为了一个人。
“把门撞开!”
终于,在发现无论怎么敲门那边都不开之后,正中心的那个人冷冷一声命令。
立刻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许多黑衣警卫,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起用身体撞击,短短那四五秒,大门就被撞开了。
审讯室内的陈昭,此时正用枪对准了杨封的脑袋,神情狰狞地说着什么,丝毫没料到大门会突然被撞开,他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幕就被冲过来的记者用摄像头给拍了下来。
“这,这是在审问么?为什么感觉很野蛮的样子?”有记者发出疑问。
陈昭则直愣愣地看着为首那人,根本顾不上回答记者的问题,本能敬畏地喊了一句:“周先生!”
周先生的到来,让陈昭震惊了,他是为了杨封来的吗?怎么可能!
但是,杨封平静的态度和脱口而出的话语,打消了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
“周先生,您来的也太晚了,再晚一步,我恐怕就要被逼着下跪磕头了!”
就在刚刚,陈昭用枪指着他的脑袋,逼他下跪磕头。
杨封虽然心里有底气,也禁不住陈昭的步步紧逼,被人用枪死死顶住脑袋,他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知道他是在威胁自己,但是万一陈昭这个傻逼突然擦枪走火了呢?
而陈昭心里还是觉得不真实,“周先生,请问,您是来观看我审讯嫌疑犯的吗?这么小小一件事,没有必要劳动您吧!”
杨封算了个鸟,凭什么能请动周先生亲自前来?就算受到了惊吓,他回过神来,还是硬撑着要和周先生正面“刚一刚”。
“你就是用枪审人的?”周先生丝毫不含糊,摆明了是真要帮杨封出头。
陈昭的心沉了下去,“误会一场,你们刚刚看到的,不过是我跟杨封开的一个玩笑,至于审人的事,其实我已经审完了,就等杨封签字按手印了。”
他还不死心,就算周先生来了,也非要把罪名按在杨封身上不可。
杨封在一旁听到这里冷笑起来,“你审完了?不好意思,我不认,等我签字你就等到明年吧!”
陈昭大怒,“杨封,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就算现在有周先生在,但是审案的事情还是我负责,我掌握的证据确凿,你抵赖也没用。”
他“提醒”杨封,眼底闪过一瞬的得意。
如果是之前,他可能还会怕了周先生,现在,有童家作为倚仗,他无所畏惧。
杨封看透了他的心思,眼底划过冰冷的寒意,“陈昭,你确定非要冤枉我不可?”
“什么叫冤枉,有证有据,就不是冤枉,怎么,你打算辩解你没干是吧,可惜没用,谁也不会相信一个杀人犯的狡辩。”
他冷笑着反驳。
为了今天这一刻能让杨封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他隐忍许久,甚至不惜为童家卖命,怎么会轻易放过杨封?
“就算你不签字按手印,我也有的是方法让你被定罪,杨封,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你最大的罪,就是得罪我!
他毫不掩饰地仰头大笑,还特意扭头看了看省内请严肃的周先生。
请一尊大佛来又有什么用,大佛也不懂审案啊!
一看到陈昭那副得意的嘴脸,杨封就觉得恶心,“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如果我说,我也别的证据,能够证明人不是我杀的呢?”杨封又紧跟着道。
这一幕太熟悉了。
陈昭眼皮一跳,大叫起来,“你一个杀人嫌疑犯,有什么资格自证清白!”
周先生此时恰如其分地打断了他,“要是我说,他有资格呢?”
“不,不行!”陈昭怒吼起来。
“很可惜,”周先生摇摇头,“这里是蓉城,我说了算!你说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