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二位天天来海边,是想出海吗?”
“是!”
“不是!”
他们两同时说出了不一样的答案。蓝震泽说的是是,梁齐声说的不是。
凤少鸢笑了笑,说:“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二位,如果你们的答案让我满意,那我就带你们出海兜风。”
“好,姑娘请说!”
梁齐声扯了扯蓝震泽的衣袖,低声说:“我不行,我出海会晕船。”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蓝震泽低声说。
“这是我家小姐请教二位的问题,请过目。”凤少鸢的丫鬟将一幅卷轴拿了上来,然后在桌上缓缓铺开。
卷轴上是寥寥几笔,根本看不出画的是啥。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小姐说了,二位觉得这该是什么,就按照自己的意思和理解或写或画皆可。”
“这,这也看出来是什么呀,也没有一个主题啥的,这要怎么回答。”
“公子若是不会,可以选择不答。”丫鬟说完,也离开了船舱,只留下蓝震泽和梁齐声在里面。
“梁兄,你说这凤家大小姐是什么意思?是想考验一下我们?”
“也许是想让我们根据这线条做一幅画吧,哎,你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这应该是难不倒你吧?”
“精通是精通,可是人家是这个意思吗?”
“那你说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总不是给你一幅卷轴,让你裁衣裳用的吧?”
“梁兄,要不你来?”蓝震泽看了半晌,谦让梁齐声。
“你真不来?这可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这样吧,你来作画,我来题字,咱两一人一半如何?”蓝震泽提议。
梁齐声在书画方面都不及蓝震泽,二人的笔迹落在一张画上,既有了高下之分,又不失公允。若是自己一人全都包揽,不仅有失风度,还无法突出自己的优秀。
“那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意思随便画了啊!”
“你先来。”
梁齐声来到桌边,看了几眼那幅画轴上的几笔,似人像非人像,似山水非山水。可是谁规定了作画一定要画山水人像花草树木呢?
思及此,梁齐声拿起笔在画轴上落下自己的理解。
“成了,该你了!”梁齐声将笔一搁,自己很满意地一笑。
“齐声,你这画的是什么呀?就这一堆一堆的颜色堆砌上来就完事了?”
“对啊,完了。”
“不是,你画成这样让我怎么题字?”
“你可以不用看我这画的,随便题一首不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