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魄想问的北池翼全都猜到了,于是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两件事。”
“其实,土川的伤的确是只有你将他治好,不过我也有我的办法,只是我的办法只能让他好一时。好一时就足够了,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让他的腿痊愈。至于这第二件事,那天我们第一次在山谷见齐羽,他把我叫过去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打败我就走,进去是个好地方,是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我一直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感觉像是在跟我宣战,又像是在暗示。知道征粮这件事,我才意识到,这背后一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齐羽是谁,他能这么轻易受伤?”
“你怀疑齐羽是故意受伤?”
北池翼沉思了片刻,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他不会是为了骗远忧回去吧?”玉雪魄突然想到这一点。
“即便是为了让远忧回去,你也不要担心,他是远忧的三叔,不会伤害她的。”
现在齐远忧已经回去了,只能祈祷他真的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段从呢?我还有事儿找他呢,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他。”
“段从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我让文杰跟着青砚离开了国师府之后,除了刚开始给传过消息之后就再没音讯了,不知道有没有给静橘去过消息。我有点担心他。”
自从将文杰安排在玉雪魄身边之后,他就再没有过问过他的事儿。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这很不正常,不是一个合格的侍卫可以做到的。
玉雪魄这样一说,北池翼心里也同样担心,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你不要太担心了,也许是情况所限,没办法及时地给你发消息。”
“文杰以前是你的暗卫,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传递消息,有没有什么秘密的方法是我不知道的。”
“文杰虽然以前是我的暗卫,跟了你之后我们就没有直接联系过。有任何消息也都不会跟我汇报,直接跟你说。至于有没有给段从或者静橘传过消息,等会儿段从回来了问问他便知道了。”
玉雪魄点了点头,但还是心神不宁。不住地张望着外面。
茶喝了一杯又一杯,段从还是没有回来。玉雪魄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地上来回走了好几圈。依然不减心里的焦躁不安。
北池翼看见玉雪魄心神不宁,于是找了一个话题来缓解她的焦躁心情。
“雪魄,静橘这丫头跟文杰很般配,就是一对儿欢喜冤家。这次他回来了,要不然给他们把婚事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