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在爬楼。”
“那慢点。”
“对,我在爬楼......你要不尽快跟他们提一下….太忙的话,让师弟师妹先回我们这边......训练......吧。”
“行,我跟他们说说吧。”
“那没事了......”
“好的,再见!”
“再见。”
秦艽一抬头,是六楼,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六楼了。
第二天,秦艽在手机上收到了李思睿的通知,意思说先来我们自己这边训练,还有就是百草园看门的大爷说,有个女学生冒雨把他的花种了回去,他说他很欣慰。
突然又想起一些事,回来的秦艽抖掉衣服上的雪花,头发上的雪因为进了温暖的屋子融化掉了,果不其然她的头发还是湿透了。
洗漱完毕后,秦艽很欣慰,没有再听到隔壁房间女士吵架开骂的声音,有时候大半夜她和她老公吵架,老公会哭喊,大体意思是说我也想好好挣钱,我没本事,我也想有事业诸如此类。一个大男人,看来是过得真委屈。每当他们夜里吵架,秦艽只好带上耳塞。
“如果我知道有一天你会给我这么多难过,我一定离你远远的,但我离你远了我又不能是现在的自己,我不会意识到自己有那么多缺点,不会这么快成长。只是这过程太痛苦。抛开这些不说,我想我们曾经是坦诚相待,彼此信任的,我是的,相信你也是。”
灯光下,书桌旁,秦艽把这句话写在了日记里。
现在的秦艽想想会开始沉默,甚至有些喜欢上了沉默。正准备睡觉,听说宜池西边大学城发生了地震的,想起了母校,可不要出什么事情。级不会的吧,秦艽对这个级数没有什么概念。10千米的深度,殃及到西边的几个区,但她这边未感到震感。
你还在宜池吗?还安全吗?有没有听到地震的消息呢。
昨天晚上秦艽梦到李思睿的名字了,是在一张什么纸上,然后她确定是他。潜意识告诉她,她还是无法把这个人从自己的世界连根拔除。在梦里她还是一惯被忽略,像她大学时期一贯的小透明,具体什么情形忘记了,可能梦得混乱,对她来说唯一要紧的是有这个人,哪怕是名字出现过。
第二天,和同事的一番讨论印证了秦艽的想法,宜池西部发生的是一次小地震,学校以及居民楼未曾受影响,母校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