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瞎子。
天门雪一连喊了两声,却没有红丫儿的回声,天门雪心中不免焦起来,心象被许多小老鼠啃着一样,又象一盆火在心里燃烧。又连唤两声,仍没回声,天门雪急忙摸索到原来两人呆过的地方,从身上摸出火镰,点着火把,洞内一亮,天门雪大吃一惊,只见红丫儿躺在地上,显是昏迷过去,天门雪急忙附身察看红丫儿伤情,周身除了原来的内伤,并无其他明显之伤,天门雪一探红丫儿鼻息,感觉呼吸很是均称有力,好似正在熟睡,天门雪亦感纳闷,逐摇了摇红丫儿,又喊道“红姑娘,红姑娘,醒醒,醒醒。”
此时红丫儿方被摇醒,一睁眼见是天门雪,急问:“天公子,刚才是谁?”
天门雪愣了愣,说:“你问是洞外的两个人?”
红丫儿摇头说:“不,我是说刚才你出去一会儿,就有个人进来了。”
天门雪一听有人进来急了,忙问:“那你……”红丫儿想想说:“我认为是你进来的,所以没太注意,没想到那人进来一言不发,我才感到不妙,刚想叫你,那人身法极快,飘身就点了我的昏穴,后来的事……我……我就不知道了。”
天门雪瞄了红丫儿两眼说:“你……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适?”
红丫儿一听天门雪这样问,立刻脸就红了,黑影中暗自体会一番下身,并没觉的异样,逐放心轻柔地说:“你放心,好好的,一点不动。”
天门雪脸现迷雾,摇了摇头说:“好好的,好好的,此人不知是正是邪,你既然没有被其所伤,看来此人并不想杀你。”
红丫儿一听天门雪这样说,脸上又羞愧红了,心道:原来天公子并不是问的那回事,而只是关心我的伤情,我道是辱没了天公子的心。便说:“只不知那人为什么要点我昏穴。”
天门雪想了想,立刻转脸问:“红姑娘感觉体内伤势如何?”
这一问红丫儿才感到体内有一股真气转动,心肺之中痛苦大减,呼吸亦感冲沛,逐喜气洋洋地对天门雪道:“哎呀,我好啦,我好啦,像是没受伤一样,你瞧?”
红丫儿站起身,像只蝴蝶一样,在天门雪身边旋转了两圈,这时就在红丫儿旋转之中,从其身上掉下一件东西,红丫儿急停下身,天门雪低头一看,却是一个精巧的小瓶和一张纸条,天门雪借着火把的光亮打开小瓶,瓶内有一通红如血的小丸,天门雪又展开纸条观看,只见有二行字:七日后再服一丸,可保一月内无恙,若要痊愈,需续魂谷之续魂花。
天门雪看完,方知红丫儿之所恢复如此之快,原是服了这红血般的药丸,天门雪抬头看了看红丫儿说:“你可知此人是谁?”
红丫儿一脸惊愕,说:“我刚才说了,真不知道是谁。”
天门雪又问:“那你知道不知道这种药丸。”
红丫儿亦一摇头说:“不知道。”
天门雪站起身,深思了一会说:“看来此人并没有恶意,不仅没有恶意,而且大有善意,此人赠药又示其医处,决不是武林中的等闲之辈,红姑娘有如此之缘,以后一定会大有造化。”
红丫儿轻声一笑,嗔道:“瞧你,我再有造化,还能比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