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此时弹指一响,一只大如拇指的小东西就落在了怪人赵天正的手面上,也不见怪人什么动作,一阵清脆婉约的莺啼燕语便从怪人口里传出,那小东西竟然生有翅膀,绕着怪人赵天正飞飞停停的转了好几圈,之后便嘤的细微一声飞到了赵莹莹的肩膀上了。
赵莹莹先是惊吓,稍顿,便十分喜欢上了小东西。
赵天正此时放开大嗓门子,开心的再次爽笑起来,满头绿发被笑的飞飘而起,周遭树叶哗哗作响。
赵莹莹还是第一次见人的头发会自己飘飞起来,不觉好奇的直愣愣看着怪人。
怪人笑声止住道:“小孩子女娃子的武功已列江湖前手,有人问你的武功是谁传的,你怎么回他?”
赵莹莹思考一下道:“我就说是我老老祖宗赵天正教的。”“不行!”怪人一本正经的说。顷刻,又道:“小孩子女娃子就说是师父传授的。”
“哪人家要问师父是谁,该怎么说呢?”
“小孩子女娃子就说……我老人家怎知小孩子女娃子咋说?”
“呐呐呐呐……我就说……不能实话实说,那那那……就就……唉?就说师父是绿树侠,谁也不知道绿树侠到底是谁,神神秘秘。可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传授了我什么功夫?”赵莹莹疑疑惑惑,即不知这怪人是真老祖宗还是假老祖宗?也没有觉察到自己学会了什么武功。
怪人此时也思量少刻,歪头嘀咕道:“我老人家天下第一功夫还真没有名字,叫疯狗拳,太俗;叫我老人家拳,太简单;叫狼山白猿掌,太熟悉;叫赵天正拳,太难听;叫……叫……唉!小孩子女娃子你说叫什么武功吧?”
赵莹莹也学着怪人的样子,歪起头想回,道:“你现在是大名鼎鼎的绿树侠,武功自然也是大名鼎鼎,叫绿树拳,不……不,太俗;叫侠拳,太……还是太世俗;叫赵家拳,嗨!更世俗;叫黑虎拳,耶?简直是世俗透顶;叫……叫……”
“小孩子女娃子快讲啊,我老人家着急的要放屁了!”
“别别别,立刻,立刻,好啦,叫……暴-狮-武-典!哈哈,好名字,绝名字,天下第一名子配天下第一武功,绝上加绝!”
“暴狮武典,暴狮武典……暴狮武典?我老人家喜欢一点。”老祖宗怪人赵天正一边想着什么一边呐呐自语点头。
“唉唉,你看那,你满头的绿发飙飞起来,那简直就是一只暴怒的雄狮,而你……那双像树墩一样的……狮掌,挥舞起来更是出神入化,如龙游大海、凤翥鸾翔,燕击薄云,天马行空,飞沙走石,所以就叫暴狮武典!”赵莹莹说的飞沫四溅、天花乱坠、激情澎湃,而且是手足舞蹈,形态夸张。把老祖宗赵天正乐的眉飞色舞、抓耳挠腮、鬼喜狼笑。
这怪人也不知多少年没人引他如此高兴了,兴高采烈起来就如三岁孩童,天真烂漫,童心未泯。对赵莹莹喜爱的爱不释手起来,轻轻一伸巴掌,一股无形罡力把赵莹莹托在胸前,伸开嘴巴在赵莹莹的耳边叽里咕噜一阵,赵莹莹是连连点头,满面喜悦,待最后点了一下头后,赵天正便收起头来,又轻轻一送手掌,赵莹莹便向一只轻盈的燕子样落在地上。
怪人赵天正此刻好像完成了一件重大事业,言语温和道:“女娃子,我老人家已替你疏通了骨骼经脉,轻轻一跃便可飞升三尺,暴死糕点也……也……”“暴狮武典”“对对!暴狮武典,暴狮武典。”稍转,赵天正接着道:“我老人家已将这厉害的武典用移恼大法根植于你的脑髓心机,默思意念便可调出武典中的神功运用,多用几回自然而熟了,那偷学淫功的龟孙子好像……是女娃子的什么爹吧?”
赵莹莹闻听父亲偷学的别家武功竟然是让人不齿的淫乱媚功,不由的羞愧难当,又听赵天正阴阳怪气的数落父亲,更是无地自容。但摊上这样的父亲谁也毫无办法,便羞红着脸对赵天正说:“你是老老祖宗,我爹爹也是你重重孙子,他不正,你有权处罚,你难道就无法把他从邪道上拉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