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余春天看那法师来的突然,又阴风阳气,便收拢笑意,脸色一沉道:“申太红,本宗长说话你没听到吗?”
一句“申太红”立刻将天门雪、梅寒梅、赵莹莹等八人目光全部吸引到了那法师身上。
那法师此时也瞧见了众人的目光,不仅不感到吃惊,反而嘿嘿狞笑,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雪山金雕申太红,天门雪你杀了我兄弟申太紫,我没上中原找你算账,你倒找上门来送死,真是自投罗网,也省了老夫好多麻烦,倒是要感谢你,给你留个囫囵尸首吧,剁去四肢,埋入雪窟,他们就丢给狼吃好了。”
梅寒梅此时瞧申太红如此狂妄,用手一指道:“你不过是赵楼主手下的败家,怎还有脸再次狂妄。”
余春天对天门雪与申太红之间的事情好似并不了解,走到天门雪前道:“天教主,这申太红与天教主有仇?”
天门雪点点头道:“这申太红是杀我父亲的嫌犯之一,他的兄弟已被我处决,来此地寻找他的踪迹也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之一。请余宗长准许我们将申太红带走。”
余春天思索片刻道:“天教主可有证据指明申太红确实是凶手?”
天门雪摇摇头,道:“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申太红是凶手,但我有人证可以说明申太红与这件事有关。”
余春天道:“人证是谁?”
天门雪道:“我师父!”
余春天道:“家师可来?”
天门雪道:“未曾。”
余春天便叹声道:“天教主所说这一切,只不过是贵师父的一面之词,老朽觉得应该听听申太红对这件事怎么说,也许事情会有另外的结果。”
申太红听到二人对话,哈哈大笑道:“不错,我们兄弟两是参与了十八年前的一柱杀戮,可我们兄弟杀得人太多了,谁会记得那个是你爹,要找我报仇,只管放马过来,老子的手只收死鬼,不收活鬼。”
天门雪没想到这申太红竟然给脸不要脸,立时气往上冲。
而余春天也没想到这申太红会毫无顾忌的承认自己与杀死天门雪父亲有关,这让余春天有些无措可施。
此时,赵莹莹、方不方等早已气炸胸膛,方不方尖着嗓子叫道:“申黑子,你的脸皮由红变黑了,知道怎么回事不?脸皮叫黑牛逼吹的,不知道脸红了,没有廉耻感觉了,所以就黑的给铁锅子。”
那申太红只气的咬牙切齿,道:“小矮子,过会我要先把你的嘴给缝上,看那还会满口胡言吗?”
方不方嘿嘿诡计一笑,道:“申黑锅,你要缝我嘴,那也等我把你的黑脸剥下厚皮变成小白脸了再缝行不?”
正在此时,忽然一个雪冰人一阵抽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众人刚要围观,接着又有一个雪冰人倒下。“不好,有毒!”有人喊了一声随即倒下,紧接着噼里啪啦又倒下了六七个人,此时,钟无期亦悟着肚子痛苦的说道:“酒菜里有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