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高步知道这金毛鹰虎即为天界神兽,所言非虚,但二十多年辛辛苦苦,艰难寻觅,即使明知山有虎,也要偏向虎山行。
曹十羽看看季高步,又瞧瞧蓝水歌,低声对“笛灵残曲侠”道:“二哥,这金毛鹰虎说的是真是假?如果真的如他所讲,我们岂不是白白浪费二十多年时光!”
蓝水歌也低声道:“四弟莫急,大哥已熟透九音哨靡靡之音,待会看我举动行事就是。”
季高步眼观金毛鹰虎动静,暗想,这怪物不知有没有喽啰,若呼唤至来,我三人恐难以抵挡,不如早早了事。思此,与蓝水歌一对眼神,蓝水歌又朝曹十羽递个秋波,二人不打声响,忽然跃身,一支红笛,一支金笔,左右夹击,诡异快捷地朝金毛鹰虎击去。
可是,一切落空!
那金毛鹰虎一动不动,二人前进多少,那全部景象依旧是后移多少,好像是二人把所有物品一起搬动一样。金毛鹰虎再次哈哈大笑,嗤笑三人道:“凡界凡物,怎识天界法力,在不收手,本仙官便收尔等——!”
季高步未等金毛鹰虎话落,九音哨已含在口里。白马过隙一刹那,哀怨悲伤的哭诉声起始四周,那金毛鹰虎不觉立挺身躯,蓝水歌和曹十羽立感手中兵刃沉重,失去方向。季高步则立觉肝肺受压,运气艰难,哨音立马走调,哀婉之声突变杂音。
此时,那金毛鹰虎弹指一响,声如鸾鸣道:“不识天高地厚,得寸进尺,作茧自缚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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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十羽睁开眼睛,周围富贵堂皇,身下匡床蒻席,身上锦罗绸缎,眼前楼台殿阁,花草翎毛,床挂紫纱帐幔,锦带银钩,两边香球吊坠。
“这是哪儿?”火灵阎罗侠惊奇纳闷:“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自己不是与大哥、二哥在天籁庙睡觉吗?难道是梦?”曹十羽用手猛掐自己大腿,哎呦!曹十羽发出疼痛喊叫。
“别掐了,这是飚王内宫,我的醉霞阁,你正睡在三哥最宠爱的宫女清云的床上。”
曹十羽一骨碌爬起,李泽天哈哈大笑,火灵阎罗侠急忙又蹿进了被下,一脸尴尬。原来,这位四侠竟是赤身裸体而睡。
“三哥,这是咋回事?我怎么睡在你的宫殿里。”曹十羽一脸难为情的求问李泽天。
“嗨嗨,嗨嗨!四弟呀四弟!你倒是打起反把,问起我来。懒得与你口舌相争,快起床吧,飚王有令。”
“火灵阎罗侠”匆忙起身,跟随三哥来到飚王大殿,文臣武将分列两旁。此时,李仁善虽然称王,却没有自立为帝,尽管实际上已不受当朝皇帝管束,却依然是打着护国灭贼的旗号。
飚王李仁善坐在大殿中央的宝座上,表情严肃,好似正在生气。曹十羽在座前行礼后立于一旁,左右前后偷扫一遍,未见大哥二哥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