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话长，我简单挑重要的和你说吧！”无我仰着头，看着天空，仿佛在追忆往昔，仿若怅然！

“在我有意识之后，你就是这个大陆的最强者，但是那时候，这个世界和现在差不多大，你变得越来越强，不断地开拓这个世界，把周边的虚无不断扩大，变成可以让人生活的陆地！用时我也不记得几亿年，正是你不断地扩展，我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那时候我能感觉到，你清楚我的存在，但是却从来都不和我说话，也没有特别的关注过我，说实在的，那时候我非常崇拜你，是你让我有了生命与思考能力。我觉得你特别亲切，就像父亲一样，让我忍不住想要靠近！”

“直到有一天，你盘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修炼，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天空，我能感觉到当时你的眼中有很深的落寞！”

“后来，外来势力入侵我天衍大陆，所有人奋起反抗，只是我天衍底蕴太过薄弱，唯有你一个人能上阵杀敌，外来势力总共不到百人，每个人都是超越这个世界的实力，与你不相上下！他们见人就杀，你想阻止却阻止不了。”

“最后在中州的五华山下，你与他们决一死战，双拳难敌四手，陨落在了五华山下！在你陨落前，一戟斩断了天路，斩断了所有人的希望！”

“我还清晰的记得，你临死之前看着我的方向说了一句话：“小家伙，以后得让你独自成长了，如果老是让你做温室里的花草，何时你才能独当一面呢？记住，破而后立，不破不立，只有极致的凋零，才能迎来极致的重生！”我知道，这些话你是说给我听的，可是我真的想让你亲眼看看，我不是温室里的花草！”

“你死后，我异常悲愤，最后引爆自身，与他们同归于尽！这个世界后来变得一片虚无，我也陷入了长眠。”

“等我有意识后，发现这个世界又重新开始了运转，也再次看到了你，你再次转世到这个世界！同样没有用太长时间就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端，守护着这个世界！只是这个世界规则早已残缺，你不得不老死，不停地轮回转世。直到这一世，我也记不清是你的多少世之身了！”无我转头看着张子凡，他早已泪流满面。这些泪是为张子凡流的，也是为自己流的！

“我有个疑问，你的意思是我启发你毁掉这个世界的？然后破而后立？你会不会曲解了我的意思？”

“你说我一戟斩断了所有人的希望，这里的希望又是什么？天路是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我真的那么强吗？可以开发虚无的空间。比你这个异类还要老。”张子凡疑惑的看着无我，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首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在无尽岁月中，我也认真反复揣摩了你这句话，极致凋零，极致重生！所以，我不认为我曲解了你的意思，第二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涉及到天之上的存在！我不能讨论！第三个问题，当时的你确实非常强，只要你愿意，可以伸手就抓爆全盛时期的天衍大陆，只是你们都不愿意毁掉这里，所以你们大战格外小心！”

“我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我想知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非得选择毁灭以后重生？”

“没有其他办法，我想如果你是以前的你，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我这样做的！”

“好吧，我不是他，做不到冷血无情！也许是我站得没有他高，看得没有他远吧，他看到的是天下，而我看到的只有眼下！”张子凡看着远方，心中不知是惆怅还是无奈。

“你还有时间，我还能给你时间，我希望的是我们能一起打出去，你舍不得，我比你更舍不得，要毁灭的可是我的身体！”

“得了吧，我感觉到了龙象般若功第二层的瓶颈松动了，我先去突破，也容我一个人静静！”张子凡说完就走了出去，路过大磨盘，直接绕开，来到外面盘坐起来！

张子凡走后，释迦摩尼出现在无我背后：“怎么样？你们意见没有达成共识？无我啊，你一定得劝说张子凡跟你一起毁灭然后重生！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没有他不行，同样，他没有你也不行！”

“可是。师尊，他舍不得亲人，我不想勉强他！”

“唉，看你们自己吧，我老头子也就提提意见！决定还得你们自己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