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女子话语很简洁，至始至终，只说过几句话而已。

没有任何犹豫，张子凡平静说道，“我叫张子凡。”

“这就对了，鬼都张子凡，你能出现在这里，我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意外的是，为何现在的你实力那么低，就算是无数世的轮回，让你忘记了过去，但是，你的修炼本能与体魄也不会那么差才是。”男子接过女子的话说道。

白封休始终都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看着。

“不，我叫张子凡，鬼都张子凡，不是谁的转世，也不是谁的分身，我就是我，我只是我。”张子凡坚定的说道。

“是了，你脱去了前世道果，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你了，也只是你了。”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听上去有些矛盾。

张子凡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再多问，他知道，这些自以为是的高人总是这样，说话说一半，做事也只做一半。

“哈哈，师妹，你我一局下了三万年，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男子突然爽朗一笑，说完，就和女子消失不见了。

“我们也走吧。”白封休没有惊讶，招呼了一声张子凡，继续往前走。

二人又有了一段距离，前面又出现了荒芜的气死，只有中间那一个凉亭与小桥流水，其他都是气死一片。

转身一看，凉亭与小桥流水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与前路一样的荒芜。张子凡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好好的生机说不见就不见了。

白封休一把将张子凡抓回来，神情凝重道，“不要回头，继续向前走。不要问，也不要说话。”

张子凡意识到肯定有危险，禁闭着嘴，向前走。

走了很久，二人才停了下来。

张子凡转身看了看白封休的脸，白封休的脸色一片惨白，隐隐还有冷汗淌落。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般。

要知道，白封休已经是帝级的存在，差一步就是至尊了，他这样的存在都被吓成这样，可见后面的存在是多么可怕。

“前辈，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你也无力抗衡吗？”张子凡问道。

白封休这时脸色才渐渐好看了起来，松了一口气道，“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也不是幻觉，那二人恐怕已经死去无数年头了，却还有如此大的气场，生前实力恐怕已经超越了至尊境，就算是我的师尊万剑仙尊也不是二人的对手，好在这二人并没有向我们出手的打算，不然，恐怕你我二人就得埋骨于此了。”

张子凡不解的问道，“可是，前辈，你不是说这都是幻觉吗？他们应该都不是真实存在的才是啊。”

“不，是幻觉，也不是幻觉，凉亭与小桥流水都是幻觉，但是，二人的气势却是真的，我能感觉到。”白封休现在还感觉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