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傻柱欺负别人,但凡别人有所反抗,你就会联合易中海一起施手镇压。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咱们院里的矛盾也不少,可是,你们见过傻柱吃过亏吗?”
“但凡傻柱要吃亏,易中海先跳出来用一大爷的权威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帮着傻柱打压他人,如果一大爷不行,聋老太太再出来,强势强合专治一切不服。”
“大家清醒一些,别以为聋老太太是什么好人,易中海连信件都敢截取,连何大清寄给何雨水和傻柱的生活费都敢扣下,与这样的人混在一起的聋老太太能是什么好人?说不得易中海这么做还是聋老太太指使的。”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大妈闻言眼睛一亮,既然聋老太太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一大妈顿时想到可以借此机会诬陷聋老太太一把,就说是她让我们扣信件、黑生活费的。
我们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别以为你开全院大会的目的我不知道,不就是借全院大会向我施压,让我写谅解书,然后轻松将傻柱放出来吗?”
“你完全可以找我来商谈啊,为何非要拖着大伙,让大伙吹冷风受冻?大家伙都欠你的啊。”许大茂冷笑一声说道。
许大茂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你要开全院大会,我就直接掀桌子,将事情摆在明面。许大茂这么做事,多少也是受杨蛰的影响。
杨蛰收拾易中海和傻柱就是将事情搞大,将自己人弄得多多的,将敌人弄得少少的。
许大茂做起这一套来极其轻松,三两句话,就让四合院里的人站在自己一方。
“好了,如果是为了傻柱这件事,聋老太太你可以单独找我来谈,如果是别的事情……我也想不出聋老太太你有什么事情,说罢,聋老太太你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要开全院大会?”许大茂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聋老太太顿时哑口无言,聋老太太开全院大会就是为了傻柱的事情,但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就会失去人心。
就像许大茂所说,你为了傻柱要取得许大茂的谅解书,你去找许大茂要啊,伱让我们大冷天地在外吹冷风受冻算怎么一回事。
聋老太太虽然人老成精,但现场临时反应却是很慢,毕竟聋老太太老了,脑袋不像年轻人那么灵活。聋老太太想现编个理由,一时半会儿也编不出来。
“看来被我说中了,就是为了傻柱的事,你为了傻柱的事就直接找我啊,让大家挨冻算怎么一回事?傻柱是你的孙子,院里的其他人可不是,怎么,你还把全院的人都当成你的孙子,任你为所欲为?”
“大家都知道聋老太太的目的了吧,跟大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大家散了吧。”许大茂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了。
临走前,许大茂不忘给杨蛰使了个眼色,同时,也用言语黑了聋老太太一把,并且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众人见许大茂一走,均愣在当场,自从有全院大会这个规矩以来,还没有人如此无视全院大会。今天,许大茂开了个好头,而且,许大茂的话也让众人在面面相觑的同时蠢蠢欲动,毕竟,挨冻的滋味不好受。
给人当孙子的滋味更不好受。
杨蛰见状,轻笑一声,直接扬长而去。不过,杨蛰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后院许大茂家。
众人见杨蛰都这么做了,更加地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