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鸡蛋还在一定程度上充当起了市面上流通的货币,鸡蛋在某种特定的场合,还能兑换粮票、布票等。
四合院的众人纷纷表示愿意给许大茂做证,反正已经在衙门口做了笔录,给许大茂做证就相当于重新再次做个笔录而已,还凭白得到三个鸡蛋,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许大茂还许诺,事成之后,每户还有三个鸡蛋,这一来一回就六个鸡蛋,足够自家的孩子过个好年了。
四合院的众人纷纷在许大茂写的纸条上签下了字,按下了手印。许大茂也没有过份地黑傻柱,只是一口咬定傻柱踢了自己的下三路,并且以前一打架也是踢自己的下三路。
这本就是事实,许大茂也没有搞什么猫腻,让识字的人给大家念了一遍,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家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具体细节,但以前傻柱确实是经常踢许大茂下三路。
众人只以为许大茂借这次机会报复傻柱,自然是心安理得地签字按手印。
随后,许大茂便趾高气昂地直奔衙门口去做笔录。
待许大茂让全四合院的人签上名按上手印后,聋老太太才得知这事,聋老太太一看这情形,便本能地感觉到大事不妙。
“许大茂,你这个孬种,给我站住!”聋老太太大声喊道。
许大茂不但没有站住,反而走的越快了,许大茂一边走,一边说道:“傻柱打人不是孬种,被打的人却是孬种,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是你贱,你挨打活该。”聋老太太恨恨地说道。
“这话你对着衙门的人说去吧,你看看衙门的人会不会听你的话。我杨兄弟说过,人家衙门的人只看证据,这就是证据。你这个老虔婆,看你腿脚挺灵便的嘛,既然腿脚灵便,以后就去多看看傻柱吧,相信傻柱在狱里过的很快快。”许大茂举着体检单说道。
许大茂说完,再也不搭理聋老太太,与聋老太太进行口舌之中反而会落入聋老太太的圈套,万一聋老太太离你近了,栽倒你身上讹你咋办?
还是用事实说话,用证据说话。
许大茂将体检单和四合院众人的集体签名性往上一交,衙门口的人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衙门口的人本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殴打事件,没想到傻柱却还是个惯犯,不但将许大茂打成了重伤,还将许大茂踢成了绝户。
这个时候还没有后世严谨的轻重伤定级,还多以经验来判断,当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许大茂被打的满脸是血,浑身抽搐地昏迷,人们下意识地认为许大茂受了重伤。
体检单子也证明了这一点,身体因被外力强力撞击而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许大茂做好笔录之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回到医院继续休息,等快下班时才来到轧钢厂,与杨蛰一起回家。
杨蛰已经猜到了聋老太太的手段,许大茂既然能拉拢院里的住户,聋老太太当然也能拉拢或者说逼迫,不过,已经晚了,签了字,按了手印的联名书都送了上去,再反悔也就晚了。
聋老太太接下来的手段无非就是按照常例开全院大会,以此逼迫许大茂写谅解书罢了,可惜,时代不同了。
杨蛰和许大茂刚一到家,便得到通知,聋老太太要开全院大会。
“哈哈哈哈,聋老太太这是狗急跳墙了。”许大茂兴奋地说道。
“这不正是我们希望中的那样吗?”杨蛰笑了。
收拾傻柱第一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