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回来了啊,你看你,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好让姐提前准备准备,给你接风洗尘。雨水,你先把你哥领回家喝点茶水休息休息,我在这里帮杨科长处理完这些野物,弄点肉后给你哥做点野味,也算是给你哥接风洗尘了。”秦淮茹面带温柔的笑容说道。
秦淮茹拿捏傻柱却是一绝,仅仅三两句话,便将傻柱拿捏的死死的,原本傻柱漆黑如墨的脸色顿时有了些许的光彩。
“好家伙,好家伙!”杨蛰暗道两句好家伙,猛地想起一把武器——长生剑!
一个人,只要懂得利用自己的长处,根本不必用武力也一样能够将人击倒。
秦淮茹显然懂得利用自己的长处,不但宽慰了傻柱,还趁机能从中沾点便宜,秦淮茹这么近乎不要脸的行为,都是为了给傻柱接风洗尘,相互帮助临里,如果你仍然拒绝人家,就显得你太不近人情了。
而秦淮茹也很明白自己的长处就是笑,无论多锋利的剑,也比不上那动人一笑,只有笑,才能真的征服人心。
可惜,秦淮茹碰到了拥有钢铁意志的男人——阎埠贵。想从阎埠贵身上沾便宜,如虎口拔牙还要难上万分。
秦淮茹的笑注定只能征服傻柱,而撼不到一丝阎家人。
阎埠贵和三大妈双同两门神一样,紧紧地挡在秦淮茹面前,阎家兄弟则是干脆利索地将地上的野味装进麻袋,直接抗回家里,从屋内插上门处理鸟毛、兔皮之类。
秦淮茹脸色一变,刚要开口,便被傻柱挡住。
“秦姐,你告诉我,小当是不是你和易中海的孩子。”傻柱紧紧地盯着秦淮茹的双眼,一字一字地问道。
小当,是傻柱心中的一根刺,一道坎,傻柱能够在里面坚持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一刻。
“傻柱,别人不相信我,伱也不相信我吗?小当怎么可能是易中海的孩子。”秦淮茹梨花带雨地说道。
杨蛰看到秦淮茹的眼泪说掉就掉,都不带酝酿的,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服”字。
哭,便是秦淮茹的第二种武器。
一看到秦淮茹落泪,傻柱顿时变得有些惊慌失措、乱作一团,想要替秦淮茹抹掉眼泪,将秦淮茹拥在怀里,但又看到这么多人,不敢乱动。
秦淮茹深知趁热打铁的道理,看着笨拙的傻柱连忙说道:“我秦淮茹向天发誓,如果小当是易中海的孩子,那我秦淮茹便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介啊,秦姐我相信你,肯定是许大茂那孙子坏你名声。”傻柱连忙慌乱地说道。
秦淮茹心中无语,这还真不是许大茂坏我名声。
傻柱这是下意识地什么锅都往许大茂头上扣啊,或者,傻柱的本性就是欺软怕硬,不敢将拔剑刺向强者,只会挥拳攻击弱者,许大茂在傻柱眼中,就是任由自己欺负的弱鸡。
杨蛰轻笑一声,对秦淮茹的手段确实有点佩服。
现在虽然是新时代了,但这么严重的誓言还是很有效用的,在民间也是很有市场的。秦淮茹这么做不但向傻柱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也是趁着大伙都在,挽回自己的名声。
可惜,秦淮茹太不懂人性,认为发誓就能洗清名声,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不用等到明天,光是今晚,那些碎嘴大妈就不知道编排出多少个版本来,哪一个版本都不是向着好的方面来说。
秦淮茹显然不知道也不懂“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这句话,要想摆脱谣言,只能是用更多的谣言来满足人们的好奇心,谣言一多,大家都会津津乐道地说起新谣言,旧的谣言自然被人选择性的遗忘。
“相信我你还当着大伙的面问,你让我把脸往搁,害我连给杨科长干活的机会都丢了。”秦淮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