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蛰看俩人斗的差不多了,连忙将人分开。
“刘师傅,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从现在开始到明早凌晨开始,谁都不允许出门,都老老实实地待着在家收拾。”杨蛰大声呵斥道,随后,杨蛰又看向保卫人员。
“你们,两个人盯一个,不管任何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们离开你们的视线,你们要拿出盯敌-特的架势来盯住他们,等结束了,我为你们请功。”杨蛰大声说道。
“您放心吧,杨科长,从现在开始,我们盯紧这三人。”保卫人员毫不客气地说道。
然后便开始分班分组,对刘海中、易中海以及一大妈进行二对一的近身保护,哪怕刘海中或者易中海去厕所,也有人盯着。
一大妈去的话,保卫人员就会叫上两名四合院的大妈进去盯着,不给他们任何一丝离开视线的机会,就如杨蛰所说,他们这是在用盯敌-特的方式来盯着他们。
“唉,这叫什么事啊?这过的什么日子?”一大妈长叹一声,开始忍不住地抹泪。
“忍忍吧,等明天上了火车就好了。”易中海只得劝说道。
杨蛰这一手也断了易中海去见聋老太太和秦淮茹的可能。易中海还想见见聋老太,确保聋老太太能将自己调回;见秦淮茹则是想见见小当,易中海依然认为小当是自己的孩子,至于秦淮茹的发誓,易中海压根不信。
人就是这么偏执、固执,绝望中的人更是如此。原本易中海对有后一事已经绝望,但是,杨蛰滴血验亲这一手,对易中海来说便是黑暗中的一道光。
如果这道光一直存在,那便是救赎。可惜,不是。
不过,易中海不信啊,偏执、固执地认为那一道光一直存在。
“好什么好?现在钱也没了,房子也没了,还得去穷乡僻壤工作,何时是个头啊?去了容易,回来难?”一大妈哭道。
“回来怎么难了?聋老太太不是说死前将我们弄回来吗?”易中海说道。
“聋老太太的话能信吗?她能骗咱们一次,就能骗咱们两次。相信聋老太太,还不如相信杨蛰。”一大妈说道。
“别跟我提杨蛰,我们落到如此地步,还不是杨蛰下的手。”易中海愤怒地说道。
“起码杨蛰没下死手,如果下死手,你直接死在牢里了,聋老太太可是在下死手,用我们的钱救傻柱,结果呢,一分钱不但不还,还用话套着咱。”
“要我说,就赖你,当时如果你不欺负杨蛰,偏袒贾家,用杨蛰的房子讨好贾家就没有这么多事?我们没权没势,聋老太太就有啊,说给部队做过鞋,那都是骗人的,就算是真的,给部队做鞋做衣服的人多了,什么好事也轮不到她。”
“要论咱们四合院最有权有势的还是杨蛰,这才多久,还没一个月,人家就成为科长了,我问了,杨蛰的科长跟其他科长还不一样,人家是国家编制的科长,上面还有位是处长的大爷,再往上数,还不知道有多少大官跟杨蛰有关系呢。”
“你说你就是欺负人,也找好欺负的啊。”一大妈怒道,似乎要将这些年的愤怒统统发泄出来。
易中海也是心中有苦难言,当时不就是看着杨蛰好欺负才欺负他的吗,否则,谁敢招惹杨蛰。
“行了,行了,别哭了,哭的我心烦,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去找杨蛰,服个软,看看能不能和解,毕竟也不是生死大仇。”
“其实我本想着趁过年的时候,杨蛰高兴的时候服个软,没想到杨蛰办事这么干脆,我没有报复聋老太太,他当即将咱们撵往大三线。”易中海长叹一声。
“报复聋老太太?”一大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