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女朋友、挚爱,这三个词及其代表的意义我能明白,亲人,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怎么可能成为亲人?”丁秋楠问道。
“待在一起时间长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打个比方吧,就像咱们的父辈,你说,他们之间还有爱情吗?有,肯定是有的,没有的话他们不可能走在一起,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之间更多的像是亲人。”杨蛰说道。
丁秋楠一想,还真是,不止她的父母,与她父母同辈的那些街坊,也是如此,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你刚才很不要脸地说了从感情角度来讲,那从其他角度来讲,我们这些被你真心喜欢,又付出了灵魂的女人在你心中是什么?”丁秋楠眨了眨眼,开口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丁秋楠莫名地喜欢这种对话方式,这种对话既平等又那么的随心所欲。
“你相信爱情吗?”杨蛰没有回答丁秋楠的话,反而开口问道。
“当然相信啊,难道你不相信?”丁秋楠诧异地反问道。
“那么,什么是爱情?精神上的需要以及生理上的需要?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如果相互需要就是爱情,在一起融洽就是情投意合?如果是那样,那我想我与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漂亮的女生之间都会摩擦爱情的火花。”杨蛰说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丁秋楠懵了,她现在已经跟不上杨蛰的思路和节奏了。
“越是清醒,越是绝望;越是绝望,便又越清醒;越清醒又越痛苦。因为看透了一切,便想的多,想的多。而且,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体会真正的爱情,最后总结一下,我似乎只爱我自己。”杨蛰说道。
这也是杨蛰第一次敞开心扉地与人谈话,杨蛰突然发现,这种肆无忌惮地把自己心中的话说出来,居然是如此的舒坦。
人生就应该快意恩仇。
杨蛰隐隐有所感语。
“怎么样?还想不想做我的女人?”杨蛰问道。
“我觉得我可以试一试,而且,我觉得你这里可能有些问题。”丁秋楠指了指杨蛰的脑袋,有些怜悯地说道。
“你之所以怜悯,是因为没有站在一定的高度,或者说你没有经历过绝望。”杨蛰说完,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一个人名——叶文洁。
她也是经历了太多的绝望,才将希望寄托于外星人身上。
忽然,杨蛰打了一个哆嗦。
“妈的,这里是年代融合剧情的世界,这里不会也有叶文洁这个人吧?”杨蛰猛然想道,随即,杨蛰便放下了心。
“即使有又如何,我又活不了那么久。”杨蛰随即又开心了。
丁秋楠看到杨蛰的脸色不断地变化,愈发地心疼杨蛰。丁秋楠虽然没有达到那种层次和境界,但已经隐隐触摸到那种层次和境界了,多少能够体会到杨蛰这类人的痛苦。
“话归正题,你也知道我们当前面临的压力很大,在这种朝不保夕的环境之下,在我们不了解对方的前提下,女朋友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吗?”杨蛰问道。
“代表着什么?”丁秋楠下意识地问道。
“代表着奴役。”杨蛰说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丁秋楠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问道,越是不明白杨蛰为什么这么想,丁秋楠越是想走进杨蛰的内心。
殊不知,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起了强烈的好奇心,这便是沦陷的开端。
“在不明白爱的前提下,又缺乏感情基础,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面对一个愿意委身自己的女人,我要求和你发生点什么事情,你觉得,这是不是很正常?”杨蛰问道。
“很正常。”丁秋楠想了想,决定用探讨学术的方式和杨蛰对方,这样,还能轻松一些,于是,丁秋楠一本正经地答道。
同时,丁秋楠愈发地感觉到这种对话方式很新鲜,很惊奇,很刺激。
杨蛰看到丁秋楠一本正经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你知道非洲草原的雄狮吗?”杨蛰问道。
“知道。”丁秋楠说道,丁秋楠通过这一点便知道杨蛰学历不低,在这个识字率相对还很低的时候,一般人都知道狮子,但并不知道狮子在非洲草源。
杨蛰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丁秋楠的猜测。
“那你知道雄狮子有着强烈的领地占有欲和雌性占有欲吗?”杨蛰再问。
“知道。”丁秋楠再次回答。
“其实,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各种各样的欲望在他的生命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自己可以偷香,但自己的女人却不可以,以此类推。”杨蛰说道。
“你这是哪门子的黄历,还以为是在以前呢,现在是新时代了。”丁秋楠笑了,自以为在某方面超过了杨蛰,丁秋楠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这一番谈话,丁秋楠直感觉自己的智商、想法等一直被碾压,现在,终于找到了对方不如自己的地方,丁秋楠凯能不高兴。
“你高兴的太早了,佛语有云: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还是山,见水仍是水。你的境界应该在第一层,隐隐触及到了第二层,而我……”杨蛰笑了。
“你在第三层?”丁秋楠接口说道。
“不,我在大气层。”杨蛰说道。
“哈哈!”丁秋楠不由得笑了,丁秋楠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这么痛快地笑过了。
“咱们再回归正题,就像最强壮的雄狮子拥有数个母狮子一样,在每个男人心底,都潜伏着这种来到动物的本能,你是学医的,你该明白,人,这种生物,说白了也是一种动物而已,都有着动物的本能。”
“事实就是如此,现在没有出现雄狮子这种情形,一是没有实现的能力;二是有了道德廉耻的束缚和人性的自律;三是律法的限制。”
“你可能不知道,提出一夫一妻制的人却有好几房姨太太。讽刺吧?”杨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