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说到底是谁偷了你的钱啊,是不是许大茂这孙子。”傻柱把聋老太太扶进屋里之后,一边生火做饭一边说道。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习惯性地往许大茂头上甩锅,心中更加确信是傻柱偷了自己的钱,不行,得抓紧时间给傻柱找个媳妇,让媳妇管着傻柱,自己那点钱再也经不起任何一丝折腾了。
以前是五保户,现在不是了,只能指望着这点钱养老了,如果这点钱再没了,自己只能被饿死了。
聋老太太决定,以后寸步不离四合院,家里也要准备好锁,哪怕上个厕所,也要锁死门。
“应该不是许大茂,许大茂虽然是个孬种,但你见过他偷东西吗?”聋老太太长叹一声反问道。
“那杨蛰呢?”傻柱再问。
“你认为杨蛰会做这事?”聋老太太反问。
“呃,我也觉得杨蛰做不出这种事情来。那是谁?莫非是贾张氏?贾张氏也好偷东西。”傻柱接着说道。
“贾张氏现在还在里面待着呢,她刚回来就跟秦淮茹干了一架,秦淮茹把她送了进去,也不太可能是贾张氏。”聋老太太摇摇头说道。
“我觉得是贾张氏,棒梗偷东西的本事便是贾张氏教的,秦姐虽然跟贾张氏干了一架,但秦姐没有做错,贾张氏完全有机会去家里来偷钱。”
“不管是不是,明天咱们去衙门里审一下贾张氏,就用奶奶您诈棒梗那一招就行,贾张氏那老虔婆本身就怕你,你这么一诈,一定能诈出来,即使诈不出来,就说贾张氏的嫌疑最重,我们让衙门的人来审。”傻柱说道。
傻柱这么做也是没安好心,傻柱确实在内心深处认定这钱就是贾张氏偷的,如果真是贾张氏偷的,那钱不但能追回来,还能让贾张氏多判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傻柱完全可以拿下秦淮茹。
当然,这只是傻柱的一厢情愿,不过,傻柱却是自信满满。
“好,明天我们就去找贾张氏。”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这么做,一是为了安傻柱的心;二是也想确认一下,万一自己的钱真是贾张氏偷的呢?
“这阎埠贵一家到底干什么去了,这几天,每到晚上就见不着他们的面?”傻柱嘀咕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聋老太太眼睛一眯,说道:“傻柱,这几天你留心一下阎埠贵,如果阎埠贵干什么坏事,就举抱他,这样你也算是戴罪立功,不用天天再去街道了。”
“好,这事您就放心吧。”傻柱说道。
等到了晚上八九点钟,阎家才兴高采烈地回来。
聋老太太听到动静立即让傻柱去找阎埠贵。
“三大爷,老太太要开全院大会。”傻柱故意不称阎埠贵为调解员,依然称阎埠贵为三大爷,为的就是不让阎埠贵高兴,阎埠贵不高兴,傻柱自然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