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秦淮茹的野望
“我,许大茂啊。”许大茂压低着声音说道。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
“为秦姐来排忧解难啊,秦姐,快开门,进屋说。”许大茂说道。
秦淮茹当然知道许大茂来干什么的。秦淮茹现在也有自己的想法,聋老太太和傻柱根本靠不住,许大茂也靠不住,不过,可以套套许大茂的话。
秦淮茹随即把门打开了,许大茂一闪身直接进了门。许大茂不愧为花丛圣手,即使和秦淮茹数次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一进门后也没有猴急地扑上去,而是晃了晃手中的红酒说道:“秦姐,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秦淮茹一愣,不由得问道。
“这是红酒啊,这可是好东西,厂领导都不一定能喝上。今天我看秦姐你心情不好,特意拿来让秦姐伱尝尝。”许大茂说完,自顾自地从秦淮茹家里拿出两个茶杯。
秦淮茹顿时明白,这红酒肯定是许大茂从他岳父娄半城那里弄来的。随即,秦淮茹眼睛一亮,好东西谁不想要,这么好的红酒,秦淮茹也想尝尝,以后回家,自己也有吹牛的姿本。
“要说起来啊,这红酒得用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来喝,可惜,没有,只能用茶杯凑合。”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是从娄半城家见过高脚玻璃杯的。许大茂说完,便让秦淮茹拉灭灯,同时点燃蜡烛。
“许大茂,为什么要拉灯啊?”秦淮茹问道。
“这叫烛光晚餐,喝红酒就得这样。”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显摆道,当然,许大茂主要是怕大晚上的秦淮茹家亮着灯,引起别人的怀疑和关注。
“哦。”秦淮茹顿时感觉不明觉厉,然后,拿出来一盘花生米,这花生米还是从棒梗从傻柱家偷来的。
许大茂也挺无语,喝红酒哪有配花生米的,不过,秦淮茹家的条件在这里摆着,总不能干喝酒吧,吃花生米就吃花生米吧。
许大茂给秦淮茹倒了一杯红酒,两人就喝了起来,秦淮茹是近乎用朝圣的心情和姿态喝着红酒,对秦淮茹来说,这种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秦淮茹喝过白酒,再一喝红酒,感觉到酒气没那重,还有一股特别的香味,秦淮茹顿时爱上了红酒,当然,这可能还是心理的原因,毕竟,物以稀为贵嘛,白酒可以买到,红酒不一定买到。
有酒,氛围就起来了。
“许大茂,我有个事情一直想不明白,你给我说道说道呗。”秦淮茹问道。
“有什么事尽管说,我给你参谋参谋。”许大茂说道。
“恩,要说咱们四合院谁最有本事,还是大茂你,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杨蛰能轻松让阎解成两口子、何雨水、秦京茹和她的两哥都能进轧钢厂成为正式工?”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表面上是问许大茂问题,其实也确实在问许大茂问题,秦淮茹也想知道答案,毕竟,在秦淮茹看来,进轧钢厂千难万难,为什么何雨水她们轻松能进轧钢厂。
当然,秦淮茹话中也有挑拨许大茂的意思,表面上是说许大茂最有本事,暗地里却说许大茂不如杨蛰。
如果在以前,许大茂听了这种挑拨肯定会心里大怒,心有不甘,从而记恨杨蛰,但是现在,许大茂懂得了许多,知道了权力代表了什么,也知道正科代表什么意思,许大茂对秦淮茹这种挑拨根本不以为意,秦淮茹的挑拨太小儿科了。
“不止。”许大茂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悠哉悠哉地说道。
“什么?”秦淮茹不明白,便直接问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是受杨蛰的指点才进的轧钢厂,你还记得当时二大妈是怎么闹的吗?二大妈闹跟你那个恶婆婆闹是两回事,你那个恶婆婆,只会蛮不讲理地撒泼打滚,而当时二大妈闹得有理有据。”
“不但让刘光天和刘光福顺利进入轧钢厂成为了正式工,还没有引起轧钢厂领导的反感,更是把利益最大化,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心甘情愿地养着自己。”
“你认为,就二大妈那水平,能那么有理有据地闹?还不是受了杨蛰的指点。”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现阶段的许大茂根本不想和杨蛰起矛盾,以前许大茂还不怕杨蛰,现在许大茂可是真心地怕杨蛰,杨蛰有权力,随便一个理由就能弄死自己,再一个,看看杨蛰的手段,但凡跟杨蛰有仇的全栽了。
易中海,不但被坑了八千块钱,还被发配大三线;刘海中也是;聋老太太,不但背景后台没了,连五保户也没了;傻柱更惨,直接半残状态。
许大茂已经想像的到,如果自己跟杨蛰做对,杨蛰肯定有不止一百种方法弄的自己生不如死,索性,还不如借助杨蛰之力,往上爬一爬,厂长什么的许大茂是不敢想了,只要当个科长就可以了。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的话后不禁一愣,当时的情形在秦淮茹脑海中重现,秦淮茹仔细一想,还真是!二大妈闹得有理有据,还不引起杨厂长的反感,把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展现的淋漓尽致,将利益最大化。
二大妈爱儿子吗?二大妈跟刘海中一样,只爱大儿子刘光齐,至于刘光天和刘光福,非打即骂,但二大妈玩了这一手,把刘光天和刘光福送进了轧钢厂当正式工,刘光天和刘光福再怎么没心没肺也得好好养着二大妈,否则,二大妈往厂里一告,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死也得脱层皮。
“厉害!”秦淮茹苦笑一声,心中暗道:“自己能为棒梗做到不要命,但是,把事情办的这么漂亮,自己却没有那本事。”
“咱们再说其他人,先说何雨水,何雨水本身就是高中生,又有工作,这属于平调,这没什么好说的,别说杨蛰了,就是你我也能办成这件事,无非就是送点礼的事。”许大茂端起酒杯,示意秦淮茹一起喝。
秦淮茹立即喝了一大口,这种好酒当然得多喝点,自己多喝一点,许大茂就少喝一点。
“真正难的是阎解成、于莉、秦京茹以及秦京茹那两哥。”许大茂说道。
这个时候,秦淮茹不由得神色一正,专心听许大茂讲。
“如果这事交给咱们来办,两字,没戏!咱们没有那么多钱,也没有那么大本事,即使能拿钱让他们进去,也是从临时工开始,先熬上一两年甚至更长的时间,然后等机会转正。”
“但是,杨蛰不同,他能够轻松办成这事,你可知道为什么?”许大茂神神秘秘地说道。
“为什么?”秦淮茹下意识地问道。
“因为杨蛰和我们不同,他是领导,我们是普通人。别听厂里说的,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社会分工不同这话,工资还不一样呢。领导和普通人能一样吗?普通人历尽千辛万苦办不成的事,在领导那里就是一句话的事。”许大茂说道。
“那也不能这么轻松吧?”秦淮茹问道。
“为什么不能这么轻松,咱先不说杨蛰身后是楚云扬以及职位更高的领导,单说杨蛰这个正科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吗?”许大茂开始把杨蛰那一套理论告诉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