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柱大怒。
“够了许大茂,你还不够乱啊。”秦淮茹怒道,然后扶着傻柱回到了屋里。
“傻柱,都怪我,都是我连累了你……”秦淮茹开始展开温柔攻势,顺便让傻柱沾点小便宜,再不给傻柱点甜头,傻柱如果清醒过来,如果跑了咋办。
秦淮茹甚至还端来洗脸盆,给傻柱洗刷一番,像一个小媳妇一样伺候傻柱,感动的傻柱不要不要的。
秦淮茹等傻柱睡着之后不由得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现在这个状态的傻柱不符合秦淮茹的利益啊,还是以前的傻柱符合秦淮茹的利益,可惜,以前的日子过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四合院众禽难得地吃了这么一个大瓜,回到家后议论纷纷,片刻之后,议论的对象就聚焦在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身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没少挨傻柱踢裆,不会也是绝户吧?”
“这可说不准,如果是真的,傻柱可是造了大孽了。”
“这傻柱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不是傻柱的原因,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原因,你记不记得,以前傻柱打人的时候还不往下三路动手,后来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告诉傻柱打人就踢下三路。”
“对,对,我有点印象,看来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也不是好东西。”
“就是啊,他们绝户,也盼望着所有人绝户,这心肠真够黑的。”
“唉,大家伙都被易中海那王八蛋给骗了,不过这样也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易中海那瘪犊子去大三线受苦了,现在,傻柱没有了易中海的保护,以前易中海可以和稀泥糊弄过去,现在糊弄不过去,傻柱要倒大霉了。”
“是啊是啊,等刘光天和刘光福回来之后再看热闹,如果没事还好,如果有事,那哥俩不得把傻柱给撕吧了……”
四合院内大多数众禽难得地没有睡觉,傻柱和秦淮茹以及贾张氏睡的挺香。傻柱纯粹是没往这方面想,秦淮茹和贾张氏则是压根没把傻柱的安危放在心上。
在天亮的时候,刘光天和刘光福黑着脸回来了。
“光天、光福,怎么样?”一夜未睡的二大妈赶紧问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没有说话,而是脸色铁青地直奔后院傻柱家。刘光天一脚踹开傻柱的门,大声喝道:“傻柱,你个王八蛋,黑心的绝户,我打死你!”
刘光天抄起一块砖头,照着傻柱的脑袋狠狠地砸下,直接给傻柱的脑袋开了花。刘光福也不甘示弱,抄起擀面杖,照着傻柱身上狠狠地砸去。
以前,刘光天和刘光福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现在,傻柱又残又弱,还有伤势,根本不是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对手。
傻柱被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打的嗷嗷叫。刘光天和刘光福嫌屋里太小,施展不开手脚,就一把抓住傻柱的头发,生生地把傻柱从屋里床上拖到院外,再狠狠地揍。
二大妈见此情形,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得坐在地上哭天喊地。
“傻柱,你这个心黑歹毒的死绝户,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啊……”
二大妈骂够了,跑回屋,拿出针锥子,也加入群殴傻柱的行列,二大妈出手最狠,照着傻柱的蛋,狠狠地一针扎了过去。
“啊!”傻柱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同时额头青筋直冒,浑身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如同一只大虾一样,蜷缩在地上。
二大妈不解气,还要再扎。
“别扎了,再扎就死人了,先送医院吧。”杨蛰摇摇头说道。
傻柱家的异动早就引起了四合院众禽的关注,杨蛰自然在其中,这样的好事,杨蛰也不可能错过。
“死就死吧,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光天,光福,妈对不起你们。”二大妈搂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呜呜~”地痛哭起来。
“傻柱,别装死。”杨蛰踢了踢傻柱。
傻柱惨叫了片刻,声音渐渐小了,瞪着通红的双眼看向杨蛰。
“哈哈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活该。”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老太太,你怎么说?要知道傻柱能有今天全是你一手教出来的,也是你和易中海让傻柱打人就提档的。”杨蛰看向了看热闹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想安度晚年,怎么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是佛门的事,杨蛰要做的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先让聋老太太享享福,然后再强力打击。
真以为杨蛰让秦京茹一家是伺候她的,还不是要摸清聋老太太的底。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聋老太太说完转身就走了。
果然,人性是自私的,人,在遇到危机之时,第一考虑的永远是自己。
“傻柱,你得给我们家一个交待,如果不给交待,我不但弄死你,还弄死秦淮茹一家。”二大妈瞪着通红的双眼,恶狠狠地吼道。
“我没钱了。”傻柱说道。
傻柱本想破罐子破摔,但是,一想到秦姐,傻柱觉得自己还是得坚持,再苦也不能苦秦姐。
“二大妈,总不能真要了傻柱的命,傻柱没钱,他的干爹易中海有钱啊,你让傻柱给易中海去封信,就说傻柱拜易中海为干爹,等易中海回来后,傻柱给他养老。”杨蛰说道。
“这……能行吗?”二大妈说道。
“能不能行得试试,万一行呢?如果行了,最好是不要让易中海把钱给傻柱,否则,这钱根本到不了你们手中,会到了秦淮茹家。”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商议商议,自行解决吧。”杨蛰说完就不管了。
“傻柱,写信吧,如果不写信,我今晚就弄死你和秦淮茹。我反正也活够了,一命顶好几命,我不亏。”二大妈恶狠狠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