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回来分开他们,然后一把扯开了时渊瑾手上的腕表。
“这块手表是我送给你的,现在你也不配戴,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说罢,她扬长而去。
钟离洲和厉沉北也跟着走了进去。
时渊瑾独自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地上那块表。
“时少?”
江柏连忙将手表捡起来递到他的面前。
他抓过手表攥在手心,面色泛起青筋。
“她要走了?”
“是的,少夫人要回B国了,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他身子泛疼,拿着手表的手轻轻抵在胸口处。
江柏见状,连忙问,“您怎么了,又是疼了吗,我去给您叫医生过来。”
“不用。”
他转身,身子颤巍的走开。
江柏十分担心的看着他,脸上也很纠结。
一旁的保镖问道,“江特助,时少的情况真的不跟少夫人说说吗,他好像很严重。”
“现在说不得,少夫人不会信的,而且时少肯定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现在这样。”
出发前。
沈九溪坐在车子里,透过车窗凝望着不远处的别墅。
那是她和他生活过的地方,满载着很多美好回忆。
可是现在,她要离开了。
“嫂子!”
一辆车子快速开来,车子还未停稳,时羽檬便急急忙忙开门冲过来。
“嫂子你别走,你不要走好不好?”
“檬檬。”沈九溪隔着车窗,看着外边的时羽檬。
“你不要走,你走了我哥哥怎么办,哥哥只是生病了,哥哥病好了会想起你的。”
时羽檬急得都哭了,见她不开窗,更是用力拍打窗户。
“嫂子你下来,我们一起去见哥哥,不要走好不好。”
沈九溪转过头,试图让自己忽视这些声音。
坐在一旁的厉倾岚问道,“要不,再过去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开车吧。”
她决然地说完,戴上墨镜。
“嫂子。”
时羽檬没能拦住,车子离开的那一刻,她不顾形象的大哭出声,甚至还追着车跑了起来。
脚下不慎,摔倒在地。
厉沉西停好车,冲过来将她扶起,“疼不疼?”
“我嫂子走了,她走了。”
檬檬靠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厉沉西默默的抱着她,此刻也不知该说什么,心中也堵得慌。
“溪溪,还好吗?”
“嗯。”
车子里,沈九溪回答完母亲的话,侧头靠向一边。
墨镜下的双眼,早就红了。
房间里。
时渊瑾一个人坐在沙发旁,桌上摆放了很多瓶冰水。
胸口若隐若现的疼,他只能通过喝冰水,来不断的麻痹自己。
只有觉得五脏六腑冷了,才不会被这种痛所折磨。
“大小姐,时少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能进去,我要见哥哥,我要问他为什么要跟嫂子分开,为什么让她大着肚子独自离开!”
时羽檬崩溃的大喊道,想要硬闯进来,但是被江柏和保镖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