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巨变，天边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一个扬起嘴角笑了笑，另一个则是攥紧了拳头。

“怎么样？要不要花一千块钱知道这件事？”

霍煜深吸一口气，本想将他揍一顿，但又害怕从此错漏什么重要信息，就只能点了点头。

他不是吝啬，他只是生气。

“行，但如果你骗我的话，你的下场会是怎么样，我也说不好了。”

霍煜再次掏钱包，可是现金已经不够了。

“扫码付款？”

“……”

还真是欺人太甚！

霍煜一言不发地将钱扫给他，紧接着就被他叫进了出租屋。

他前脚刚跨进门，就闻到了浓烈的酒精味和劣质香烟味。顺着味道望去，茶几上有一堆的啤酒瓶和烟头。

“随便找个地方坐。”

“……”

这地方，根本无法下坐！

茶几旁的两张小沙发上堆满了臭烘烘的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赶紧说，别浪费我时间。”

烟味男人白了他一眼，怪罪他们有钱人就是等不得。

“我知道你时间宝贵，但这件事十分复杂，我不会挑重点，只能仔细跟你说。”

霍煜听到这话，微微眯了眼。他朝口袋伸手，长按下音量键。

“你说。”

烟味男人却悠闲自得地瘫在沙发上，开始了他的称述。

“前两天，我女朋友一大早就破门而出，我跟了上去，看见隔壁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忍不住看了她们一眼……”

“喂！你可真是够恶心的！这个节骨眼还急着看其他的女人！”

听到女朋友的谩骂声，他想解释不是的，却被她打了一巴掌。

那两个女人见状不妙，就离开了出租屋。

男人自知理亏，但依目前情况来看，他女朋友非离开他不可了。

“好啊你！目光还停留在她们身上！承认你是个人渣有那么难吗？”

女朋友红着眼瞪着他，可他还在看着那两个女人，因为，贪财好色的他注意到两个女人在推着手里的一沓钞票。

“分手！”

“小月！”

男人的女朋友头也不回地离开，却抹着泪，还是让他跟上去了。

之后他一直安慰自己的女朋友，也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谈论了什么。

“这么说……”霍煜刚开口，被男人的烟味呛到，“咳咳咳……你能不能说完再抽？”

“对不住啊！我一说往事，就忍不住抽烟。”

霍煜厌恶地看着他，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有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都一个样子，都是美女。”

“……”

霍煜不自觉将拳头攥得更紧了些，他真想替眼前这个男人的女朋友好好教训他。但目的还没有达成，他必须先忍一忍。

“当天她们穿什么衣服？”

谁知这个男人摇摇头，“在我眼里，她们都没穿衣服。”

“严肃点！”

霍煜差点就想动手了，好在自己心理素质比较高，不禁端正了身子，用周遭环境，衬托自己的高尚。

“我是真的记不起来。后来……那个女的一直去找她，还说了什么……会帮她报仇之类的话。”

“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