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爵摇了摇头。

车子翻的时候，顾流苏第一时间把他抱在了怀里，他根本就没怎么样，只是磕碰了两下。

后来的绑架，他心里的恐惧跟害怕早就战胜了身体上这点磕碰的疼痛。

顾流苏又问：“牙齿不疼？”

“还好，不是很疼。”顾爵咧嘴对着她笑，给她看牙齿。

顾流苏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颇为凝重的问他：“等会儿把你送回去，你知道怎么说么？”

顾爵立刻就回答道：“四姑姑救的我。”

顾流苏挑了挑眉，笑着说道：“现在怎么不说我是坏女人了？”

顾爵稚嫩的小脸上，露出很纠结的表情，好一会儿才说道：“他们都说你是坏女人，很坏很坏的女人。”

顾流苏明知故问般：“谁跟你说的？”

“我妈妈经常跟我这么说，还有爸爸也不喜欢你，三姑姑一提到你就怕。你还总是欺负我妈妈，所以我也觉得你是坏人。”

顾流苏扬了扬眉梢，又问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学校为什么跟人打架？”

“因为、因为……”顾爵有些扭捏，一下子就涨红了脸蛋，低低的说道，“我喜欢我们班上的一个小女孩，那个死胖子也喜欢她，所以……”

“你跟班上的同学争那个小女孩，所以打架了。你把同学的手用小刀扎穿了，你的同学会不会认为你是个坏孩子？甚至连老师也认为你是个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