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在习武方面很有天赋,只看了华佗做过一遍,原样做一遍,竟然丝毫不差,只是少了几分神韵。
华佗先是点头赞许金良的天赋异禀,继而又摇头说道:“你全身太僵硬了,要学会全身放松,不仅要筋肉放松,连‘精’神也要放松,要松中有紧,柔中有刚,切不可用僵劲,只有放松使出来的劲才会柔中有刚,才使动作柔和连贯,不致僵硬。
还有,你做的时候,要排除杂念,意守丹田,尽量用腹部呼气吸气,做到上虚下实,胸虚腹实,使呼吸加深,增强内脏,使血脉旺盛,身体下部充实,可藏‘精’养身。
此外,你的呼吸之法也要调整,这五禽戏最重呼吸之法,练功当中,呼吸要自然平稳,最好用鼻呼吸,也可口鼻并用,但不可张口喘租气,而要悠悠吸气,轻轻呼气,做起动作来会自然形成腹式呼吸,让运动幅度加大,腹部收缩有力,对内脏器官都有好处。
最后一点儿,你做这五禽戏,要做到动作、外形、神气都要象五禽,像练虎戏时,要表现出威猛的神态,目光炯炯,摇头摆尾,扑按搏斗,只有动作、外形、神气都进去了,你才能起到修炼它的作用。”
金良按照华佗的指点,又重新练习了一遍。
华佗看罢,捻须笑赞道:“颇有进步,当真是孺子可,呃,主公你深有悟‘性’,当可在一个月内就能把全部五禽戏学会。”华佗原本想说孺子可教,转念一想,对自家主公说这样的话,也太大逆不道了。
金良见华佗脸‘色’僵硬,便笑道:“元化,你是不是想说孺子可教,呵呵,不用担心,你比我大上三十岁,又教授我五禽戏,算是我的师父,说这样的话,在情理之中,没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华佗见金良如此宽仁大度,感ji万分,教授起五禽戏更加尽心尽力。
这五禽戏修炼好了,不但增强了金良下面小戟的能力,还全面增强了他的体力和反应能力,使得他整体的武艺也颇有大的提高,下次再遇到刘关张,他就不必各个击破,一对三,他也有信心把他们彻底打败。
从此以后,金良每天都打上一套五禽戏,然后再锻炼五遍虎戏,再服用九阳丹,偶尔再让华佗给他针灸一下,这样全面增强起来的‘性’能力,使得单单一个美妻娇妾不是他的对手,夜御数女不再是空想。
时光如梭,转眼已经到了光熹二年的二月,关东各路诸侯经过三个多月的招兵买马、聚草屯粮,都觉得合力起来能跟董卓拼一下,就纷纷起兵,往洛阳方向进发,讨董联盟盟主袁绍将在陈留大会各路诸侯。
金良并未立刻动身,一是因为他要出现在最关键的时刻,太早过去凸显不了他的江湖地位,二是因为他要纳妾,他要播种,他要繁衍后代。
金良住在军营接受治疗的一个多月间,金府上下又重新返修了一下,金府所有房间里都铺设了地龙,这样四侧墙壁中空的设计,在冬天燃烧煤炭可使房间温暖,在夏天又能让房间凉爽,冬暖夏凉,甚是舒服。
而在金良卧房所在的院子里,正堂设有三个房间,东西两厢各有三间,九个房间里面最大的一间正是金良的卧房,剩余五间分别有蔡琰、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居住,余下三个房间为那些将会被金良骗回家中的美女们预留着。
这样的设计,完全是为了便于金良随时临幸家中妻妾。金良把判断安全期的方法告诉了几位妻妾,她们便自行算出自己的排卵期,若在排卵期,便主动前去金良的房间跟金良敦伦。金良觉得排卵期不好听,便改名为受孕期。
若是她们还在走红,还在安全期,便在自己的房间里,若是已经怀孕,则会搬去附近的院子里,自有一大群丫鬟女仆伺候。
金良伤‘精’之症彻底治愈的第一天,恰逢甄姜到了受孕期,金良又是心怀愧疚,自然先来满足甄姜。
金良谨遵华佗的吩咐,跟甄姜只来了两次,次数虽少,但质量高床单湿漉漉的像是淋湿了一样,金良每次都把传宗接代的利器深深地放在甄姜的育子之宫里,猛烈喷发出来,以求能够一击即中。
金良被华佗治好以后,天天服用九阳丹,又经常练习五禽戏,再加上禁欲了将近两个月,体内分泌旺盛的荷尔门高使得他产生了一个非常大的野心,布种天下,向偶像成吉思汗学习。传说成吉思汗一辈子搞过五千多个女人,生出一万多个孩子,金良想要打破这个记录。
当金良跟甄姜度过一夜以后,金良被****冲昏的头脑渐渐清醒下来,他从心底深处,不愿做只懂得杀人放火、奸阴掳掠却从不会行善、从不会建设的成吉思汗,金良虽然做过很多残忍的恶事,但他自认为内心深处还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
好男人吕贤霆有一个根深蒂固、深入骨髓的道德观念,他从来只诱惑女人,从来不强迫女人,即便是跟曹操的老婆卞欲儿偷情,金良认为引诱的成分大于强迫,卞欲儿跟金良做到后面已经有些痴缠了,若像成吉思汗那样提上裤子就忘了女人长相的龌蹉事,金良注定这辈子都做不出来。
金良细细想了一下,定了一个很单纯的目标,让每一个跟着自己的夫人床单再次变得邹巴巴湿漉漉的,甄姜不知地娇喘道:“夫君,你太厉害了!奴家受不了!要死了!”一声高亢的叫声,水向东流。如此这般,梅花两度。
第三天晚上,金良准备再接再厉,再巩固一下,确保甄姜一定怀上,甄姜却苦笑道:“夫君,按照你教我的方法,我算了一下,受孕期已过,到了安全期了,你就别射进来浪费你的子孙了。”
金良抚摸着甄姜柔弱无骨的身躯,坏笑道:“谁规定一定要为了生小孩才做这爱做的事情呢,纯粹为了快乐,不行吗?”
甄姜咯咯笑道:“能够把快乐和生孩子结合在一起,岂不是更好!夫君你已有五个妻妾,若都只讲单纯快乐,只要不走红就做那爱做的事,不把夫君你累坏了,我和三个姐妹商量过了,谁在受孕期,谁才能跟夫君同房,如此即可确保金家子嗣能够最多地生育,也能确保夫君身体不会因征伐过度而累着。”
金良哭笑不得,这样的搞法,自己真成了种-马,但他不得不承认,甄姜她们这样的规定,是对所有人的利益最大化,是妻妾成群的现状下解决妻妾争宠、解决子嗣繁衍的最好办法。
金良拉着甄姜的欲手,摸摸自己下面的剑拔弩张,苦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甄姜抿着樱桃小嘴,笑得花枝乱颤:“谁让你天天练五禽戏,吃九阳丹,阳气这么盛!你去找蔡姐姐吧!”
金良苦笑道:“蔡琰最近都在调养身体,我不能跟她同房。”
甄姜咯咯笑道:“那你去问问其他三位妹妹了!”
金良便只好去问张宁、貂蝉和杜秀娘,杜秀娘正在做女红,貂蝉非要金良摆下纳妾之礼以后才跟金良同房,张宁算不准自己的意,娇嫩的肌肤似是能够掐出水来,她那玲珑小舌头在娇嫩红唇间舔过,让金良胯下更加肿胀。
金良凝视着张宁那如花瓣儿娇嫩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时伸出大手,握住张宁那如尖笋一样傲然耸立的****,大力地肉捏着。
这一晚,金良逞心如意地在张宁那里释放了。
第二天,金良便按照纳妾之礼,收了张宁。
本来纳妾之礼,小妾不能从正门入,要从侧门进,不能拜天地父母,嫁衣不能着大红,只能穿粉红,总之是不能按照正妻的规格去办,不能太张扬,不能太铺张,顶多只是找些亲戚朋友吃喝一顿。
金良征得正妻蔡琰和平妻甄姜的同意,让张宁从正门入,祭拜天地父母,着一身大红嫁衣,摆了一个中等规模的宴席,除了邀请了金良的亲朋故旧,在襄阳的一些亲朋故旧,还邀请了张宁的同乡好友蔡琰,以及张宁在宫中做侍卫统领时结识的一些女官。
当晚,金良再次宠幸了张宁。
张宁娇喘道:“夫君,你太厉害了,妾身一人不是夫君的对手,不如‘日’后秀娘妹妹进门了,我与绣娘妹妹一起服侍夫君!”
金良眼里冒火:“那敢情好啊,就是不知道杜秀娘同不同意!”
张宁娇笑道:“她若受不了你的强悍,我再一说,她自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