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就前功尽弃。

“哦？”苏妍心的语气特别郑重，勾起了赵启天的好奇心。

“像我们这一行的人，之所以会做这一行，大多是家境不好，而且在外面也没有出头机会，心里其实是特别自卑的。您看我现在光鲜亮丽，都是依靠这精致的妆容给的自信，如果卸掉了，就再也不是您现在看到的我了。”

苏妍心说到‘我们这一行’和‘自卑’时，语气骤然低沉了几分，眼眸里的光芒，也黯然了下去。

赵启天不是第一次要求女人卸妆，却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悲情而富有感染力的回答。

赵启天今晚点她，是因为听说她很厉害，几乎每天晋升，这个女人，想必和其他女人不同。

现在见了，果然不同。

“苏妍心，你这张嘴很厉害，难怪你能一天一晋级……”

“赵市长，您抬举我了。如果我能靠一张嘴赚这么多钱，也不用每天来上夜班了。”苏妍心走到赵启天身边，见他酒杯见底，于是给他斟酒。

赵启天在她斟好酒后，将她拉到身边来坐下。

“叫我赵哥就行了。你说你不是靠的嘴，难道是靠的床上技术？”赵启天讪笑出声，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苏妍心的脸。

苏妍心怔了一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语气不紧不慢：“赵哥，像我们这一行，卖的是新鲜感，如果过早的将新鲜感消耗掉，其实不是长远之计。”

苏妍心将自己的领悟说出来后，纤细的手指在耳垂那儿挠了挠。

赵启天立即看过去，随即，在她耳朵那儿发现了一个东西。

“苏妍心，你耳朵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