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处女吗?”我问。
紫鸢“啪”的给了我一耳光,然后说:“无耻!”
“我不是无耻,是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一边捂着脸一边指着张老头说:“我们得从这乾门下手,乾门代表天,需以地破之,张老头是男人,代表阳,所以需要女人来破。当然处女最好,要不是处女,只要身上的阳气不是那么的多,也就是说在近期内,没有跟男人同房,那也是勉强可以的。”
紫鸢又举起了手,看样子是准备再给我一巴掌,不过我机智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样她就用不上力了。
“放开!”紫鸢瞪了我一眼,问:“你要我怎么做?”
紫鸢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过她直接问我她需要怎么做。这虽然不能证明她是个处女,但至少可以说明,近期她没有跟男人同过房。
“地就是土,用地破就是用土破。方法很简单,这山上不是有很多野坟吗?只要坟里埋的是女人,那坟上的土就可以算作是阴土。你需要做的,就是把那些阴土弄来,堆在张老头的下方,一直堆到他的脚下,让他的脚站到土上,然后你站上去,把绑在他手上的绳子给解了就可以了。”我说。
“张老头的脚离地面少说也有三米多,这得堆多少土才行啊?还有就是,我手里什么工具都没有,难不成你要我用手来刨。另外,这些野坟都没有墓碑,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埋的女人,哪个是埋的男人啊?”紫鸢噼里啪啦地跟我说了一大窜问题出来。
“在这山脚有个村子,村里有人,我去给你借点工具来。至于哪个坟是女人的,这个好办,我是能认出来的。”我说。
我小跑到了山脚,借了一把洋铲,还有一挑篓子回到了山上。
阴土需要紫鸢来取,所以我负责点坟,她负责铲土。在把篓子装满之后,我便帮着紫鸢,把那些阴土挑到了大槐树那里。
这山上的野坟很多,我们也就挖了几个坟头,那堆起来的阴土便已经能碰到张老头的脚掌了。
紫鸢站了上去,用手解开了绑着张老头双手的绳子。
那绳子一解开,张老头立马就摔在了那一堆阴土上。这时候,有一个黑乎乎的,像是人影一样的东西,向着紫鸢扑了过去。
“小心!”我大喝了一声,然后打开了我的寅公扇,对着那黑家伙猛地一扇,那家伙便化成了一缕黑烟,飘进了槐树树干上的那个大洞里。
“你这是什么扇子,怎么这么厉害?刚才那东西,就算是我出手,少说也得好几招才能搞定,你一扇子就把它结果了。”紫鸢一脸兴奋地看着我手中的折扇,说。
“这叫寅公扇,怎么样,厉害吧?”我说。
“寅公扇?寅公是谁?是不是很厉害?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名啊?”紫鸢一脸疑惑地问。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寅公可是阴司里大名鼎鼎的人物,长得那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他的寅公府里,那可是卧虎藏龙,聚纳了无数的高人啊!还有就是,他的寅公矿,可以说是阴司第一矿!”我说。
“听你说得这么厉害,我倒是真想去阴司见见,那个叫寅公的大人物了。”紫鸢说。
“你想见寅公?那你求我啊!你要是能求我,我可以考虑带你去见。”我说。
“就你?还带我去见寅公?寅公那么厉害的人物,你有资格去见吗?你这个寅公扇,肯定是山寨的吧!一把山寨的寅公扇都能如此的厉害,寅公手里的那把真正的寅公扇,该是何等的厉害啊?”紫鸢在那里有些花痴地说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爱上寅公了吧?他再厉害,也只能在阴司里混,因为说到底,他只是一只鬼。”我说。
“鬼怎么了?我本就不是人,我只是鬼女。像寅公那样的人物,哪个女人不心动啊?”紫鸢说。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就信了?”我问。
“就因为是你随口说的,所以我才信。我还不了解你吗?要不是真的很厉害的男人,你是不可能这么情不自禁地赞扬他厉害的。要不是真的英俊到让你自惭形秽,甚至无地自容的男人,你是绝不可能说他玉树临风的。”紫鸢在那里越说越花痴,搞得我都有些无言以对了。坑场页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