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也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身侧，帮她把那条自己的外袍拉了拉：“还冷吗？”

楚青笑眯了眼，摇摇头：“不冷了。”

知道楚青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秦牧也不劝她早些睡，借着暖黄的烛火，看了眼楚青手里的那本蔡江伦给她的炼丹书。

“有没有找到问题所在？”

楚青抿着嘴，将书倒扣在桌面上，情绪有些低落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药方没问题，配置比例没问题，炼制时间没问题，通通都是按照步骤来的，怎么会不成功呢？”

她甚至考虑到了风向气流等原因。

她翻遍了书，里面不少案例都是在极端天气情况下炼制出来的，说明跟天气无关。

既然跟天气无关，又跟什么有关呢？还有什么是她未考虑到呢？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楚青抬头灼灼的望着秦牧也。

他那么厉害，肯定想出来为什么。

秦牧也沉默了片刻，只道：“术业有专攻，炼丹一术我并不通晓，不过……”

秦牧也略微一顿：“万物相生相克，既然能抑制药性，自然是因为某种特殊的东西跟药材的特殊反应。

你不妨从源头查起，到底是何物抑制了药性。”

秦牧也的话虽然没有特别实质性的指向，楚青却觉得醍醐灌顶有了方向。

她继续拿起书，从炼丹环节一页一页找，她不信就找不出来缘由。

一直到蜡烛快要燃尽，书都快被楚青翻烂，她整个人再也撑不住，伏在桌子上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