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呜呜,张医师亲自断定程总镖之死,二将军好意妾身心领了,莫要折腾死人可好,妾身求您了。”
堂堂七品武夫,为了相公,却甘愿如此放下自己的身段,此女虽泼辣,若取得芳心,却也可相守一生。
武松心里想着,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二将军不忿,他也喜欢信娘这种类型的,两步上前,自己抓起信娘另一只手,
“弟妹莫要悲伤,张医师可是张楼?”
二将军语气温柔,低头贪婪打量着信娘的身段。
“正是张楼,二位将军请自重。”
信娘哭着抽回双手,往程路尸体走了几步,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武松跟二将军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火光。
“张楼既然做出判断,便不需仵作前来,如此,末将先回复了,弟妹莫要悲伤,晚些再来为程老弟吊唁。”
武松叹息一声,拱手离去。
“有劳武将军。”
“弟妹莫急,我定会在太守面前发言,换程老弟一个美名。”
二将军尴尬,信娘看都不看他一眼,心想武松此人,没脸没皮,不过他哥哥乃是太守,不愁弄不到信娘。
看着二人迈步离去,信娘泪流满面的擦拭脸蛋上的泪水,踹了程路一脚,“臭小子,让别人吃妾身豆腐,唉,你真的死了,我又如何是好?”
信娘嘀咕一句,转身离去。
程路尸体就在那,也没人动,信娘再来时,一身白裙,头戴白布,虽不施粉黛,却也是美人之姿,特别是眼下的美人痣,更添三分妩媚。
“帮总镖洗漱吧。”
“是,夫人。”
两名丫鬟点头,各自去准备,给死者最后的沐浴。
信娘叹息一声,悲伤无比。
太守府。
“太守大人,情况便是如此,只需派人去问一问张楼便知。”
武松语气悲伤,拱手说道。
“哥哥,理应派人去请张楼来府上问问。”
二将军比武松谨慎许多,不让仵作检验,说到底他是不怎么信任的,不过张楼大名在,他也不敢太过质疑。
况且程路死了最好,他才能对娇嫩欲滴的信娘子下手。
太守皱着眉头,“既如此,请张医师进府内一叙。”
“武将军,你道程路武学如何?”
“颇为精妙,李总镖对其也是赞不绝口,可惜,我西楚少了这么一位能走出西楚的天骄。”
武松唉声叹气。
赵太守琢磨许久,“你去查查黄家最近的动向,另,以太守府名义,赐‘忠义’匾,待张楼岸边确无误,通告各县。”
没多久,张楼便到,“见过太守大人。”
“张医师无需多礼,不知程路是否已经去了?”赵太守亲自问道。
张楼叹息一声,“此子骨骼惊奇,乃习武奇才,可惜,被打到了致命之处,老夫到时,为时已晚,无能从阎王手中夺回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