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了凤冠,灯火下灵秀欲拒还赢,娇羞不已,程路放下杆,笑道:“灵秀,此后,还请你多海涵,照顾我了。”
灵秀脸颊红晕爬满,她对这事不拒绝,但突然之间发生,猝不及防,“夫君,应当是你照顾我,
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望夫君请怜惜,
师傅并无其余弟子,往后多多令我能守孝在侧。”
“夫人说的什么话。”
程路不悦。
“灵秀可是有什么冒犯夫君处,还请夫君莫怪。”
“夫人,你我本是修行人,自当互相护持,怎如那凡间儿女般作态,莫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说那鸡那狗想娶如夫人这般的妻子,
还得问过我手中的刀锋利否。”
程路一番调笑,灵秀被逗的打他。
程路欣然应收,抱着她滚到床上,看着红扑扑的小脸,“新婚大喜,莫说那些,你我当彼此尊敬才对,
何故有那男尊女卑之态,
纵然有,我也不许,家中不是我的一言堂,定要你我共同照料,才能完美。”
“你干吗。”
灵秀抓住程路要解开衣带的手,娇嗔道:“你我都还没喝同心酒,怎地如此着急。”
“夫人教训的是,是我着急了。”
“啊!”
程路佯装放开灵秀,待其起身趁其不备又是抱住,在其耳边轻声呢喃,“但如夫人这般,同心酒稍后再喝,岂不是更为难忘。”
“哇,你什么时候……”
有道是阴阳调和,方成完美,这天雷地火合鸣,能打的那千年老妖也得化为齑粉。
倒是满屋春色,风景宜人。
“第一杯,你我同心,往后之路,还请夫人多多海涵,你我共渡难关。”
“第二杯,你我同心,其利断金。”
“第三杯,你我同心,共登仙道。”
灵秀脸上秀色未曾褪去,“你呀,怎地如此厉害?”
“哈哈,那是。”
程路洋洋自得,“不是夫君自夸,纵然天下英雄,能有夫君三分能耐,已然是一方豪杰,若有夫君七分力,必然是绝世英雄,
而世间最强,唯独你夫君我!”
“天下英雄不知凡几,夫君怎可画地自牢,目中无人,万万不可如此!”
灵秀吓了一跳,忙捂住程路嘴巴告诫道。
程路眨了眨眼睛,没理会我的意思,“哈哈哈,夫人甚是有趣,你瞧我说的是。”
“啊,又来!”
“你我证道岂不美哉。”
“呸,你这是哪门子道。”
“怎么不是道,轩辕有云,阴阳调和也为大道,怎地房中术便不是大道。”
“我……”
灵秀一时被闹了个大红脸,娇羞骂道,“歪门邪道。”
“那便让我降服你这歪门邪道!”
“老先生啊,今夜甚是安静。”
陈友打了个酒隔,看着天花板嘿嘿傻笑着。
“妖孽,我要你助我修行!”
忽有声音穿过阵法进入耳中,陈友吓了一跳,看向一旁劳神在在的鬼谷先生,“前辈,为何程兄口呼妖魔,
莫非是那邪祟破了您的手段,闯入内里来了?”
鬼谷先生看了看陈友,笑了笑没理会他。
“妖孽,好生的厉害。”
“你却不知我这金箍棒乃当年大禹镇压东海海眼所在,十万八千斤,金铁不能伤,
你一个小妖精,怎地会是我的对手,速速受降,饶尔不死!”
“好,好厉害的妖精,待我休息片刻,再与你大战,必定叫你知晓我的厉害。”
“隔~”
陈友打了个酒隔,看着身旁的鬼谷先生,“前辈,程路这厮是在打妖魔吗?”
“安静。”
次日。
程路风清气爽的躺到日上三竿,直至被灵秀拿着鞋面拍打才醒来,“老婆,你这么早叫我干嘛?”
“午时了。”
灵秀又气又羞放下鞋面,眼神四处看着,“师傅等了半日了,快些起来梳洗。”
“哎呀,是我忘了,还有要是要办。”
程路一拍脑袋,光顾着降服心魔,斩了那女色,忘了还有要紧事要办,当即起身。
“哼,睡上三竿。”
“还不是夫人心魔太厉害,那女妖精太猖獗,不然为夫怎地此刻才醒?”
程路不服哼哼。
“那是魔障,自,自然难以降服!”
灵秀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梗着脖子强硬回答道。
“既是魔障,那便让为夫替你破了它!”
“你别,尽是胡闹!”
灵秀满面红光,“莫要再言什么魔障,你再如此,我,我。”
“你如何?”
程路穿戴上衣裤笑了笑,“小娘子能如何?”
“我咬你我!”
灵秀龇牙,哼了一声下楼而去,“东西你收拾,赶紧的,别让师傅等太久。”
“女妖精。”
程路哼哼,收拾完东西下山,看着大车小车的总计五车的家当,“师傅,这么多,咱们怕是走不快啊。”
“嗷呜!”
程路话语刚落,山林中传出狼嚎声,忽见一道黑影从山林中蹿出,却是腾云驾雾,坐落而下,
四肩带着泛黑的肩甲,毛发柔顺修长,泛着黑色,其目赤血宛若血液,
尾巴之长,宛若大蒲扇,四肢粗壮,尖牙利齿,双耳之前更是生了一角,颇为玄妙非凡,一看便不是什么良善之兽。
狼目中露出亲切之意。
“程兄好脸色,前辈这东西,自不是那凡兽能驮的,非得这独角霜月狼不可。”
陈友笑呵呵打趣着,“程兄快些驾驭坐骑,吾等好返回乾丰城。”
程路这才想起,昨天师傅也给了回礼。
这身黑肚白的大狼不正是,乖乖,这般卖相,颇为了得。